着他：“罗事的忠心有目共睹，如果你认为他不适合跟着我，必然是对他有些不放心。你不如坦白说说，他究竟哪里需要注意，说来，也好让他改。”

    话里话外尽是维护的意思，而听不像要斟酌后再用的打算。

    罗升瞪了嘴角扬起的低垂手的罗矩，无奈地：“姑娘有所不知，这罗矩，这罗矩乃是犬……”

    罗矩是罗升的儿？谢琬呆看着罗升。

    罗升抹了把汗，接着：“是这样的，他先跟着他二叔读书，小的想让他也去考个功名，哪料得他却认为读书无用，不如学些技艺来得实际，我便禁拘他在家不让他来。赶巧此番拙荆找的那两个伙计中有一个突然染病，罗矩知后便擅作主张替了他过来。等到小的收到信的时候，他已经跟随姑娘去乌庄了。”

    谢琬侧转，无声地看向旁侧垂首而立的罗矩。

    罗矩勾到很低，顿了会儿，走过来跪倒在她面前。

    罗升又掏帕抹了把汗。

    谢琬拿着桌上的一枝笔颠来倒去玩了半晌，说：“罗矩，罗事说的可是真的？”

    罗矩默了，说：“有九分实。”

    罗升几乎要扬起拳来。

    谢琬看了他一，又问：“还有一分虚，是什么虚？”

    罗矩：“回姑娘的话，小的并非觉得读书无用，而是觉得读书读到最后无非是作官，小的不想读死书，就是有中举的命也不来官，只想学几分真本事，些自己想的事。”

    “那你替人家来我这里伙计，就是你想的事？”谢琬声音有些轻飘。

    罗矩抬看了她，说：“不瞒姑娘说，小的替之初，是想借此脱离我爹的束。但如今，小的倒是真心实意想留来。”

    “为什么？”

    “一是因为姑娘有识人之明，姑娘不过见了小的一面，便能决定来让小的跟随行，小的觉得这不是任何人能到的。二来是在黄石镇上打李二顺时，小的十分佩服姑娘的决断，李二顺朝二少爷上泼污，不他所说的事是否属实，他都不应该这么。姑娘当时那两鞭，打的十分正确！以姑娘的年龄能够备这两，已经足够驭了，所以小的愿意为姑娘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