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回了府。就拿着拜帖往靳府来了。

    靳永听说谢琬亲自上京来了，还以为错，连问了来递帖的门房两遍才确定来，一面让人请她门，一面后院通知夫人何氏。

    何氏原先在清河的时候就见过谢腾。也曾从丈夫和婆婆里知这谢家表叔有多么不容易，如今虽然疏远了，可人家女孩亲自上门来拜访，总也要现一番郑重。于是也连忙整妆了一番，唤了心腹崔嬷嬷带着女儿靳亭，一往二门来。

    靳永与何氏站在垂门，见得个量未足的女孩从车厢里来，猜得是谢琬，当即笑走近。

    谢琬打量二人半刻，矮称呼着表叔表婶，又与靳亭互称过妹，被何氏牵着院来。

    靳家有一女两，儿都比谢琬大，女儿靳亭比谢琬小半岁，是个很乖巧的女孩，一直很恬静地盯着谢琬打量。

    靳姨太爷如今已然中风在床，不能说话，谢琬屋行了个礼，说明自己份，靳姨太爷角就两串泪来。谢琬也知老人家这是想起了故人，心里想到早逝的靳姨太太，也十分难过，问侯了几句，然后便就迎着眶来了。

    两厢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靳永问起谢琬是如何到了京师，谢琬称是随舅舅齐嵩京采买而来。看得来靳永兴致不错，两厢聊起别后形，先是唏嘘了一阵，之后提到谢腾夫妇，不免又伤心了一阵。直到问起谢琅的学业，气氛才又渐渐松快。

    064 筹码

    何氏看他们聊得起兴，也很兴，起：“我去张罗午饭，表姑娘今儿就在这里住。随后再派个人去通知谢大人，请他过来一用晚饭！”

    谢琬扬谢。

    等何氏走了，谢琬才看着靳永说：“侄女此番京，并未曾告诉谢府的人。”

    靳永端着茶正要喝，闻言目光一顿，侧过来：“这是为何？”

    谢琬望着地沉了会儿，说：“表叔还记得当年亲手抄送给家父的那本《论语》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神凝重却不显僵，使得她目光里虽然透超乎年龄的邃，但是整个人却没有丝毫违和。靳永看着这女孩，忽然想起了前几日赵贞提到她时说的那句话，“无法用言语形容”，就是赵贞对她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