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钦佩。”说着，他抬望着程渊，目光不躲不闪，尽显着心底坦。

    程渊沉：“霍护卫为武者，却祟拜文人？”

    霍珧看向他，笑了笑说：“读书可以明理，可以固江山壮民族，世间之人若是通明古今之理，遁理而为。遁礼而治，边疆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战纷争，黎明百姓也可安居乐业。说到底，武学可以平定叛。可要让天治久安，还得靠文治。”

    程渊盯着他：“可是书读得太多，人明的理越多，野心也就越大，*也就藏得越。但凡在朝堂上尔虞我诈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岳飞武艺，击败金兵三千里，创举世功勋，可最后还是败在了秦桧这一介文人手，可见。书读多了，对朝廷和社稷来说，未必就是好事。”

    霍珧笑：“能载舟，亦能覆舟，凡事都不可一语定论。这朝堂社稷之事。离在太遥远了，不提也罢。”

    程渊在霍珧房里呆了约摸大半个时辰，然后又踱去了园里。

    谢琬还在书房，见得程渊来，便放了手上的笔。

    “怎么样？”她。

    程渊捋着胡须，斟酌着：“此人心思捷，说话滴不漏。完全看不什么破绽。不过从他的举止谈吐来推测，他一定是受过番良好的教育的，他的行动看似随意，但是透着自然而然的优雅，说话时目光里总是一派真诚，像个清贵的君。”

    接着。他便把此去跟霍珧谈的容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谢琬听完，沉着：“这就怪了，钱壮查来，他的确是普通人家，虽说民间好教养的书香人家多了去了。可要养成这样时刻保持着整洁优雅的习惯的却极为少数。而且从他谈吐听来，他应该是读过许多书的，他这么些年飘在外，又上哪里去接受系统的教育？”

    程渊沉思片刻，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隔了半日，一旁的顾杏忽然戳了戳她的手臂。“我知有地方，甚会栽培人。”

    谢琬看着她，她说：“就是专门调教男倌的坊。”

    顾杏自小在外大，心单纯洁净，不知什么是姑娘家不该随意说的。

    但是她这一说，谢琬却很快与程渊对上了视线。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是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好的解释了。青楼倌坊最会调教人，以霍珧的姿，还有他的段，再加上他文武双全，一定很受许多好男风的文士迎。而且他的察言观，不正应该是阅人无数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