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季振元思到此，也不知谁还可以成为殷昱的助力向他施压了。

    “季阁老如果不打算割他们，那我就要替他们向三叔求个了。”这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文四儿他们旁站定的谢琬忽然开了。

    “这两人虽然跟我们毫无关系，我的护卫们也不知为什么会被你们捉到这里，可是他们终归对三叔一片忠心，就是有错，挨了这顿打也够了。而季阁老如果同意让我把他们带走，那么，你们无羁押我的属的事，我也就既往不咎！”

    如果是先前，季振元听得这话，必然嗤之以鼻，但是，他却又把她的话斟字酌句地想了想，然后才：“夫人这是要倒打一耙？”

    谢琬望着殷昱笑了笑，然后与季振元：“是不是倒打一耙，还是请窦大人他们来说话吧。”

    听到窦大人几个字，季振元心顿时一凛。

    这时候就听院门外走来一行人，为首的两个一个是大理寺正卿窦谨，一个是都察院副都御史靳永。随在他们侧的，是武魁率着手二十名兵死士。而他们手上，大多也都各拿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季振元的目光骤然变冷。274

    正文、275 保本

    殷昱朝窦谨拱了拱手，说：“事经过两位大人想必都清楚了，方才季阁老自己承认这供词是他们行的，为了他们吐真相，还一度要割了这二人。这草菅人命的事，居然是为了栽赃于我，二位大人都在此，还请还在一个清白。”

    窦谨为大理寺正卿，有查案之责，靳永为御史，有督办之责，两人都在这里，殷昱还用得着别的什么证据吗？而且事再明白不过，殷昱早就暗地里派人将埋伏在四的暗梢除，然后暗中将窦谨二人请来此地，如今事经过他们已在暗听了个真切，谢荣他们还能说什么？

    即使这件事实实在在就是谢琬他们的，有了这行的供词在，他也无可奈何了。

    他们千算万算，竟然没曾算到殷昱他们会搬窦谨来！

    事都被窦谨听到了，去大理寺告状还有何意义？

    他咬了咬牙同，看向季振元。季振元默然半晌，这时也与殷昱拱手：“老夫这里正疑惑着，殷公要以什么法反败为胜，原来公的是招暗棋，如此不动声之间扭转乾转，老夫实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