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劳烦老太太递消息给我。”

    霍老夫人看着她，默默了，心却也不由起了探究之心。

    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世间大多数女人面对这样的变故，都早已经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了，就是她表面平静着，心里却也成一团麻。可是她却看得来的谢琬是真的一派沉静，兴许方才也有着一刹那的躁动，可是这会儿却再也找不丁痕迹来了。

    以她这样的年纪却备如此大的心境，实在让人不可小觑。

    直到她拐了门，她才把目光收回来。

    皇帝回到里，直接了南书房。

    太随其后，几步到了他跟前，然后将人都挥退了去。

    屋里瞬间安静得像无人存在，只余墙角的香炉里缭缭地着香。

    “你想把昱儿怎么样？”太盯着他，再也不似平日的恭谨顺从。

    皇帝抬起，目光陡然变得邃：“这是你该说的话么？”

    太脸上寒意如冰，咬牙凝望着他：“你本不是受季振元迫。是你自己想把他关起来，是不是？”

    皇帝目光渐沉，面对这样的质问，却不说话。

    太双拳砸在桌上：“他是我的儿。也是你的孙！他文治武功样样比我，比我更适合这个皇帝！你却一次次把他上绝路，非着我来坐这个位！你难不知我随时会死，这个大胤王朝随时都会面临重新立储的境地！”

    “可他里有霍家的血脉，而你没有！”

    皇帝也厉声急斥着站起来，父俩在相隔三尺远的地方对视着，气氛瞬间降到冰。

    因为激动，他的胡须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如从远古传来一般透着沧桑：“也许他是比你还，朕也愿意看到青于蓝而胜于蓝。可是，他的背后有猛虎，这猛虎随时会把他钳制成傀儡！而朕却不能把这虎给杀死，因为大胤还需要他守门，我们殷家还需要他看家！朕既不能除他。就只能除殷昱！”

    “可是殷昱是我的儿！”

    太也激动起来，声音急促而激烈：“他是我的嫡！是我的亲骨！当初殷昊死了你要杀他，你得我不得不忍，可为什么你到如今还是不肯放他一条生路？从小连只兔受了伤都要给他医伤的昱了儿怎么会是个暴成的杀人犯？你不是成心让他死，你是成心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