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依我说，你有就去探探她的心意，别跟那些弯来绕去的酸秀才似的，明明一句话可以明白事，非憋在心里要死要活的。”

    钱壮不吭声，脸却更红了。

    周南笑笑地不再声，正卖去半斤瓜，钱壮忽然站起来。周南顺着他注视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朝着这边的谢府西角门开了，里来辆车。

    谢家这几个月极少夜里来，这晚饭都吃过好一阵了，还有车街，真是稀奇。

    “不像是谢荣。”

    周南快快打发走了主顾，与钱壮说。“这车是府里人的车，跟原先咱们府里的一样。”

    “很难说。”钱壮剥了颗生嘴里，站起来，“我去瞧瞧。”

    周南，立即着手收起摊，而钱壮走了几步之后，前方墙一个黑影几个纵跃，也随着没了黑影里。

    车了四叶胡同，径直往闹繁华的城隍庙一带驶去。钱壮不远不近地跟随，并不十分张也不曾松懈。这样的跟踪并不是第一次，自从前不久谢荣冒去北里胡同手了谢琬的计划之后，对谢荣的监视就又恢复了之前的严密。

    每当谢荣在府，而府里又有车或轿来，他都会自动跟上看看，但经验告诉他，往往这样的跟踪都没有什么结果，因为谢荣基本上已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就算他如今已被起复，也还只是初初步，很难有什么大动作。

    所以今日，他也没有抱着什么大的希望。只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远远跟随。

    起初他也如周南想的那样，猜测不过是府里人要门什么，加上行驶的方向又是冲的闹的城隍庙那带。但是跟了一段，他发现车居然围着城隍庙拐了几个弯，居然又了这片区，这就奇怪了，如果是正常行，哪里用得着玩这些样？

    钱壮神经立时绷起来，亦步亦趋地随着车往前，正要随着它通过一条空巷，忽然小如被黄蜂蜇了般一阵刺疼，他一个趔趄立即栽倒在巷。

    车里的谢荣并不知这一切，他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等即将见到七先生这件事。

    可是正在他全神贯注地思量之时，车忽然一陡，赶车的庞鑫一声惊叫，已经被人推了车厢里来！

    “怎么回事？！”他失声扶住庞鑫。

    庞鑫脸煞白，指着外正要说话，却听一冰冷的声音*地传来：“谢大人请坐好，在这就带大人去见我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