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作寻常打扮，兴许也是不方便让人知是谁家眷门在外，所以没有任何标识。不过，”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扬起脸来，“那些人却个个形矫健，应该都是武功不错的练家。”

    能令里小太监都瞧来武功不错的人，必然是真的武功不错了。谢琬到丝振奋，京中能请到大批手不错的人护卫的人家，必然不是什么低等的门第。那同染病而死的孩不低的可能，又再加了一分。

    不过显然还是不能一步到位，只能看看还有什么线索了。

    “那么，惠安太地边上的骨灰坛是怎么回事？”她再问。

    听到这里，刘致的肩膀又不由抖瑟了一，“这个说来话了。

    “当时惠安太见喜之后，裕妃令把所有接过太的人全禁闭起来，包括兰嫔，总共有二十几个人。那几日里陆续有人见喜，见喜就立即被人抬去，谁也不知落，我们都害怕极了，看着人一个个地死，也不知什么时候到自己。

    “而没过两日，突然传来太甍逝的消息，接着，兰嫔被赐死，我们全人都被旨送去荒郊赐死。其实那时候染病的人多数已然病发，而没发病的人已然可以确定没有什么威胁，但是皇上因为悲伤，他把惠安太的死因怪上了人，认为这是场蓄意的谋，他让我们全给惠安太陪葬。

    “我和刘清元都以为自己没救了，可是没想到，翌日早上准备赴死之时，却又传来皇上旨让不曾接过惠安太的人免死，原来裕妃替我们求了。后来我和刘清元还有另外两个被派去守太陵，那两个没熬住这番变故，没多久后便吓死了。

    “而我们俩则算命大，认定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在地里呆了来。

    “本朝规矩，太的丧期是八八六十四天，在中停灵四十九天之后，还要到地再停段时间，然后封。我们在随同灵椁一同到达皇陵的第三日清早，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日是我当值，我赶在卯正地去添灯油时，就见灵案方摆着个样式的坛。

    “我们穷苦人家，死了人从前都是直接放坑里埋了的，就是痘死的要么也是埋，要么也是放石灰里烧了算数。我从小到大都见过这样的坛，于是我拿起来看了看，当我看见坛上刻着的丧幡和金刚咒语等纹饰，才恍觉是个装骨灰的坛！”

    刘致咽了咽，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正文、403 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