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起来。

    “王妃今儿怎么没带小公过来？”她问。窦谨若是事成了，殷家的人就得全死了，包括那个孩，她当然希望窦谨成事的，于是死几人也不算什么了。谢琬也算个能耐的，可惜命不好，当初为什么偏偏要挑中殷昱呢？

    她推了推桌上的瓜果，冲她笑了笑。

    “他倒是想来，只是天儿冷，没舍得带。”谢琬，也笑起来，“我到底只有这么个儿，真若是闹个三病两痛的，心里也不舒坦。”说到这里她把手里的茶放，接着：“再说了，现在党都没有除尽，万一路上有个意外，岂不称了对家的心？”

    听到党二字，窦夫人表滞了滞，她笑：“那倒也是。”

    谢琬扫了她，又说：“一眨又要过年了，我记得府上四爷去了广西祭祖，怎么，他不回来？”

    窦夫人打起神来：“说是南边天气和，冬天在那边呆得舒服，就不回来了。”

    “原来如此。”谢琬了，：“说到窦四爷，我倒是又想起件事来。”

    “什么事？”窦夫人甚兴趣的样。

    谢琬：“记得那日七先生伏诛之前，有人与他打了照面，说来也有趣，那些人竟然说七先生得跟贵府的四爷十分相像，更有甚者，还说他就是窦府的四爷。”

    窦夫人捧着茶呆坐在那里。

    谢琬向来擅于隐藏绪，她无法分辩她这话是真还是假，但是毫无疑问，这话里的容还是像锤一样把她的心给狠狠砸动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话？”她把茶放来，稳而缓地说，“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我们老四常年呆在府里，而且在广西，他怎么可能会是七先生？而且我们窦家上对得起苍天，对得起黎明，怎么会是那图谋不轨之辈？王妃这话，可万万不能说。”

    “不错。”谢琬若有所思地，“我也觉得不可能，窦四爷我是见过的，他患弱疾，连喝洒都能咳上半日，这样的人，他得了皇位什么呢？所以我就派人去查了查。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替窦家正名。”

    窦夫人愣在那里。她的背脊已经微微有了汗意。她去查窦询，她查到什么了？

    “夫人可知我怎么查的么？”谢琬微挑了尾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