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四个一：“会，您还好吧？”

    杜成礼：“另一个异位面存在还在鬼谷吗？”

    四个一：“啊……我现在再搜一次！”

    杜成礼上的惩罚虽然结束，但是痛苦经久不息, 他冷汗淋漓，看向那仿佛要生吞了他的鬼修，声音嘶哑却清晰：“我已不记得这些。”

    “不记得？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到这里来？”鬼修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他冷笑着指向木桶中沐浴的男, “你的小舅, 碧清，记得吗？”

    被称碧清的男生得十分俊秀, 杏桃腮, 若不是膛平坦，乍一还能认作女。但他却面无血，目光呆滞, 他慢慢转看了过来，“主人。”

    杜成礼：“不记得。”

    “很好。”鬼修笑了, 他的角眉梢锋利冷峻，笑容也煞气渗人，“碧, 把你的脑袋割来。”

    鬼修的一声吩咐，如同傀儡般的碧清就应：“是，主人。”

    他放手里的布巾，手中祭一柄剑，甚至没有站起或是走浴桶，就横剑抹了脖。

    鲜血四溅，浴成了血。

    而那自残的人光秃着脖，却还捧着自己的颅，死灰的双眸大睁着，说不的恐怖森。

    鬼修始终盯着杜成礼的脸，但杜成礼都没眨，依然面无表，就像前的不是他寄托思慕的心，而是一个无关要的人。甚至都不是人，只是一尊木偶。

    大约只有看木偶砍脑袋，才会这么无动于衷。

    鬼修中疑稍纵即逝，心底却有诡异的愉悦——他或许真的不记得了。

    他已记不清多少次想将这两弟从杜成礼的心上除，不论什么都能得到杜成礼原谅的人，那个比他更重要的人……杜成礼竟然不记得了。

    鬼修无法形容此刻的心，终于了一个真心的笑容，“忘了好，这背叛过您的人，本不留在您心里。”说着，他便将杜成礼抱怀里，语气反常的温柔：“您不需要记得他们，只需要记得我就行。”

    杜成礼沉默了一，“我也不记得你。”

    鬼修形一僵，扶过他的双肩，幽暗锐利的目光像是要看对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