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 但是杜成礼的脸却苍白得目惊心，血注汹涌的向灵树涌去，他的每一丝治愈之力都是对方用血指引而来。

    狄洛被前的景象震住了，原本的愤怒变成了惊悸，急红了，简直要滴血来。

    甚至前闪现过那晚景，杜成礼浑鲜血的躺在湖边，那仿佛有某东西停止运转的觉，他至今记忆犹新，再也不敢验一次。

    但狄洛正在治愈术激发，被刺激得完全说不话来，只能睁睁看着杜成礼以这样的方式恢复他的力量。

    杜成礼不是灵族，杜成礼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告诉过他，杜成礼还在他最安心时偷袭过他，让他沉睡在地狱里，每日每夜的沉沦在思念的苦海。

    狄洛所有的执念都是为了再次苏醒。

    一开始，他不相信杜成礼会这么对他。他可笑的以为杜成礼很快会让他苏醒。可是没有，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

    狄洛有一千次一万次对自己发誓，等再见到杜成礼，一定要毁灭他，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背叛自己。但是在睁开后他唯一想的，却是继续那个久违的亲吻，他想溺死在对方冰冷的齿之中，哪怕冷冻成冰，再沉一次湖。

    结束之后，杜成礼将手腕的伤抚平，失血过多，伤太，即使行愈合，也留一丑陋的疤痕。

    杜成礼服一颗丹药，才止住了不断发颤的手臂，显然这样的方式对于重伤初愈的他，消耗极大。但他顾不上这些，一切都在能忍受的范围，他走到床边坐，摸了摸狄洛的脸。

    “觉好些了吗？”

    狄洛僵的看着他，看着他手腕那刻如虫爬一般的伤痕，到心脏一阵钝痛。

    狄洛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杜成礼，既不知他为什么每隔一二十年要离开迷雾森林，不知他在找什么，也不知他是如何在暗之领域遇袭，更不知他为什么要在自己试图救他时，用最决绝的方式阻止他。

    正如此时，狄洛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将他沉湖的是杜成礼，心急到用这样极端方式救他的，也是杜成礼。那样的毫不犹豫，仿佛他是杜成礼心中最珍贵的人。

    但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