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明抬起，冲他一笑，“如果我能时刻保持聪明的话。”

    杜成礼正介绍这个位面的别构成时，韩家明忽然打断：“你的那个分.在这里是怎样的？”

    报容自然是对首相、元帅夫夫的各溢之词，将他们捧为联幸福家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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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成礼和韩家明虽然不年轻，但是在这样的地方，也像是回到了过去，只是他们某次普通的时空旅行。这是他们最熟悉的日常，他们总能找到新乐趣。

    “是啊，那也是你。”

    虽然他知这很愚蠢，他理智上知那是另一个分.，但上他却无法克制。

    杜成礼将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仿佛提到这个车轱辘的问题，就很疲倦。

    像是习惯了这个话题，杜成礼淡淡：“你之前不是说，只要和你相关的那分吗？”

    韩家明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照片，努力想在那个‘杜成礼’上找不一样的痕迹，但注意力却总在他和那个男人握的双手上，嫉恨的苦一弥漫上来。

    “这个位面没有女，只有亚兽人和兽人，所以你刚才看到的不是同恋，他们是正常合法的亚兽人、兽人伴侣。当然，兽兽婚姻现在也是合法的……”

    韩家明转过，重重叹了气。

    四个一：“我去，这太不科学了，这里不是拒绝不科学吗？怎么他短短几个小时就会使用星网，还懂联文字了？还直接查到了您的讯息QAQ”

    杜成礼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扫到了韩家明正在浏览的星网界面，正停在一篇关于前首相的家生活的宣传报上。主角是他和格鲁希。

    杜成礼：“他的存在就不科学。”

    杜成礼：“无效。”

    既然是月航班，不仅沿途会停靠几个旅游星，飞船上各设施也一应俱全，非常适合年轻夫妇休闲。

    韩家明和他靠在一，眨了眨，笑：“如果你每个分都属于我就好了。”

    杜成礼问：“怎么了？”

    杜成礼，“是我。”

    四个一：“这脑果然有毒，他的病毒在这里应该无效吧？”

    正文中有一幅他们的照片，两人一个穿着正装，一个穿着军服，带着微笑注视对方。

    只是和他们以往的一起探索，发现新位面的新奥妙不同，这里杜成礼更熟悉，几乎充当了向导。毕竟这曾是他生活近百年的地方。

    韩家明的学习能力和病毒无关，杜成礼早很多年就见识过了，何况这么多次时空旅行，适应能力肯定与日俱增。

    韩家明闭了闭，掩饰起自己的绪，否认：“不，他不是你，他是你其中一个分.。”

    “可是我好像不到，虽然我努力在，但是想到如果我只要你的这分，你的其他分却躺在别

个提案，还经过了杜成礼的手。

    “那也是我。”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韩家明也没隐藏的意思，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这是你吗？”

    没想到数十年后，他栽完树，还能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