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儿诚不欺我。当然，与之相的是，那些之人，日早晚会生些令人不甚喜的变故来。”

    见几人脸又苍白几分，她有些不忍，提醒：“闲着时寻来瞧瞧，今日若是被你们那些话中人顺听了去，难免要生事端。”她这番言语间并无不悦，甚至还一些关心来。

    此时，一棕影突然闯视线，唐缓神一振，这个知墨真是让她好找，她朝几人摆了摆手，不再关心她们，赶忙寻了知墨的方向追过去。

    知墨正抱着一摞书，看方向似是要去藏书阁，手上被唐缓咬伤的地方应是还未痊愈。

    见到唐缓，知墨形顿了顿，赶忙转朝着反方向走，唐缓只觉此番举动实在小气，忙急走几步，伸手使劲儿拽了知墨衣袖。

    知墨被拽的一顿，手一抖，摆在最上面的几本书册到了地上。

    唐缓绕到知墨面前，脚底不小心踩到什么，她并未在意，只抬打量前之人。许是昨夜未休息好，知墨看起来有些疲倦，面无表地任她看。

    唐缓也不在意，突然问他：“商楼主，可知清月笺？”

    “不知。”顿了顿，见唐缓似笑非笑，便问她：“你找我只为了问这个？”

    唐缓从袖中掏本白折，在知墨前晃了晃，又问：“听说，这本折是商楼主代羽楼接的，不知原因为何？”

    知墨终于正瞧了她，只吐两个字：“缺钱。”

    “好一个缺钱。那北静王从九岁一事后，便再未过悫州，据说连承天皇帝都不曾知晓他如今的模样，他是结了什么样的仇家，买凶居然买到瞿如来。而商楼主你，又为何如此脆地接了单。”

    似是料定知墨不会回答她，她继续自顾自：“清月笺只于益国，千金难求，那折用的便是这纸，那人便定是非富即贵。商楼主的仇家在益国，莫不是想要结于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别忘了，你只是捡了这宗主，莫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呵，实在对不住，虽然我不是什么善人，还是不得不麻烦商楼主他日山，照规矩将定金以五倍之数归还于那沈公，多的那些，便从你月俸里慢慢扣吧。”

    知墨嗤笑：“你说如何就如何，凭的什么？”

    唐缓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笑得弯了腰去，笑声好一会儿后才勉停，她定定看向知墨，清亮的映他上的棕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