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牙喏喏：“老师，是弟鲁莽了。”

    黄竹也很懂地挤眉。

    “免礼。”黄竹清了清嗓，“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

    申包偷去看黄竹和元始天尊，发现黄竹还在微笑着，元始天尊却是一脸嫌弃，仿佛只是因为黄竹而忍着他的存在。

    持明安他：“元始圣人就是这个脾气，你别理他，当没听到就行了，他看得惯谁啊？”

    元始天尊给黄竹介绍一个修为非常差的人族弟：“此乃我门弟，姜牙。”

    姜牙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蹲来去摸申包的，“这是师叔养的猫？品相真不错。”

    那一边，因为太一的烤上来了（太一是特邀厨师），女仙们也都蜂拥而上，申包被抛，他也不知大家嘛去了，百无聊赖地甩了甩尾，走到了黄竹旁，嗷嗷叫了几声。

    申包觉到黄竹又在自己上安抚地摸了摸，心里难受，变回了豹，蔫蔫走开了。

    申包心想，你是凤凰，你当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了，“持明，我可不可以你师弟啊？如果我是真人的弟，一定不会有人敢这么说我了。”

    姜牙因为恭敬地低着给黄竹行礼，都没有发现，“姜尚见过师叔。”

    申包这些年和持明的关系渐好，就低落地诉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

    申包一被砸了，呆呆问：“圣人？”

    ——因为杨莲了娲皇，所以这次女娲也带着杨莲一起来了，杨戬这个生日会说是小规模小范围，但也很有格呢。

    他给黄竹使了个，喏，这就是天定的日后辅佐周朝的人了。

    申包恶劣地龇牙笑了笑，两颗尖尖的虎牙。

    姜牙吓得收回了自己还放在申包上的手，讪讪说：“原来是位友……”

    在招摇山这几十年受、上报纸，申包几乎都忘了外面世界的残酷，没想到在昆仑山又受到了。

    哇，女娲圣人！

    姜牙：“……”

    持明发现申包心低落，就来抱着他问：“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吐球了？”

    黄竹就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等等，包。”持明拉住了申包的尾，“不是，你误会了，我是在想，元始圣人可是圣人，我老师只是准圣，你如果要拜，就拜圣人为师吧！”

    黄竹摆摆手，“一小事。师兄，你还是老样。”

    姜牙摸着猫，却见那猫嘭一声，变成了一个叉着脚坐在地上的青年男。

清圣人！

    申包正是的时候，了他的怀抱，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知，我只个摇尾乞怜的吉祥罢了！”

    申包听了，心里大受打击，又非常不满，他虽然修为不算特别，但是修行千年，可能不比那些金仙，怎么也比那个人族要好上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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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摸申包的，不是黄竹、持明这等，就是些漂亮温柔的女仙，申包当然不乐意被个糙汉摸。而且吧，他看此人修为如此低，居然还能拜在元始天尊门，难免泛了酸。

    申包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元始又说：“师弟，这脚不好的，就是这样，都嫌无礼。”

    “啊？”持明迟疑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