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无祁其实是眩又犯了，没想到只是稍稍闭了一缓一缓，林楠就把羊绒衫直接他脖上。

    “……”商无祁的表有儿古怪。

    “疼？”林楠凑过来看商无祁背后得老的淤伤，心想要不拿剪刀剪剪把后背整片挖来好了。

    听到林楠的建议，商无祁的心里是拒绝的。

    “就这么穿吧。”

    “哦哦好。”林楠认真想了想那画面果然不能看。后背剪开，左肩膀伤了也剪开，那……跟肌男穿旗袍没啥区别了，难怪商无祁一脸的丑拒。

    “忍着哈。”憋笑着继续，林楠先是撑开左边摆，将衣摆拉得老开老开，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免牵扯到疼痛的肌让他左臂先穿衣袖里，然后才穿右边的袖，不一会儿就帮他把衣服穿好了。

    林楠帮商无祁穿上羊绒衫之后，自己也把上漉漉的防战服脱来，防战服底的护甲都被泡涨了，拎在手上都有十几斤重。林楠没舍得扔，顺手将护甲和防战服扔空间里。

    “……”被林楠不拘小节糊了一脸的商无祁这回不了。

    护甲很厚实，穿上之后再好的材都会被压平。脱掉之后，那那腰还有一伸腰就来的甲线差儿没把人闪瞎，偏偏那人还是无意识的。

    而偏偏商无祁还明白林楠是担心外面的丧尸会趁机把他叼走了才没更衣室。

    “林……”商无祁没说话了，脆闭上行关灯。

    当然林楠没真脱光，护甲底的小背心被温烘得半，再继续烘也没啥。麻利换掉了漉漉的衣服之后，林楠穿上一男士休闲服觉舒服多了。

    见林楠终于换好衣服，商无祁涨的大脑终于得到片刻息。

    林楠换好衣服之后，她还顺手把服装店里的衣服全收了。这为空间异能者的习惯不会因为空间线而消失。末世5年时间里，资是越来越少，基本上每去到一个地方都会搜刮净了才离开。

    商无祁见林楠收东西收得这么熟练仿佛都能直接被她收集资的愉悦心染，反正现在血不胀了，也不了。

    “Q市里的资真丰富。”

    林楠慨了一句，然而这也意味着死去的人更多，活人少，所以收集资的人少。

    然而如果Q市里还活着的人都像那个驯兽师这样与人类自相残杀……林楠只要再遇到就会亲手结果了他，这人活着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