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将他松开几寸，低吻他脸颊。

    “嗯……”方素。

    唐桥渊坐起来，动了动微麻的胳膊，俯扶他，嘴里说：“本想带你去府外走走，可你脚伤未愈，不太方便。”

    方素抬，想说自己只是轻微扭伤，没他想的那样夸张，也本不严重，何须如此小心对待。想了想却又觉得说与不说无甚差别，反正不府自己都不太在意，寄人篱，全凭此人安排就好。

    唐桥渊未察觉他所想，随接着方才的话又：“所以不如晚几天再去，这两日留在府中休息，我教你写字，要是腻了，我还可以念书给你听。”

    方素双眸盈亮，傻傻地重复他的话：“念书给我听？”

    “不喜？”这人弯笑问。

    方素连忙答应：“喜。”急切模样，惹得唐桥渊垂首闷笑。

    于是早饭过后，这人便抱他来到院中，亭石桌上，短短时间便被人从书阁搬来几摞书册，分门别类地摆放好，等着唐桥渊自行挑选。

    方素在旁坐着，认的字不算太多，看不懂那些书讲的都是什么容，安静等着那人挑好。唐桥渊选了一阵，发现了一本画册，得文字不多，图像倒很生动，笑着侧过去问：“素素怕不怕怪？”

    方素先是没懂，待到这人把书随意翻了一页递到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那些民间的志怪传说。那图上画着一个呲牙咧嘴的怪，八只手脚，三个脑袋，恐怖却又稽。光天化日之，看着这样的图实在不令人害怕，方素浅浅笑着摇，抬看向唐桥渊时，面上很有几分期待。

    唐桥渊心觉得选对了，执着那本书坐到他旁去，把书翻到第一页，从给他讲起。

    这书里其实没什么故事，每一页都画着一怪，上文字说明其形貌与厉害之，余的便都由人自己想象。唐桥渊一边读一边编故事，绞尽脑哄旁这人开心，方素听得神之时偶尔会开简单问上两句，他皆仔细解答，说得是，就像自己真见过那般。

    讲着讲着，薄薄一本便翻到了尾页。

    方素未尽兴，罢了竟问：“嗯……你知大鬼什么模样吗？”

    “嗯？大鬼？”唐桥渊听都不曾听过，脑里却迅速胡编造起来，嘴里问着，“素素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