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桥渊顿时看乐了，嗤地一声笑声来，颔首附和：“还真是一块榆木疙瘩。”话落便见方素转看过来，仿佛瞧够了闹，此时才终于回神。

    方素眸里带着些不解，看得不是很明白，见唐桥渊一派了然，不禁问：“那位姑娘为何生气？”

    唐桥渊失语，还说人家是榆木疙瘩呢，没想到自己边这个也是块木，看了半天压儿什么都看不明白，于是回：“那姑娘想要亲手给他一个。”

    方素似懂非懂地，又问：“因为自己的得更好些？”

    这人当即笑了声。

    “傻素素，”唐桥渊兴得不行，他耳垂，仔细解释，“不是得更好些，而是想给心上人荷包，想看他上佩着自己亲手的东西，好像自己时刻都在陪着他，也让他时刻都惦记着自己。”

    方素总算理解了，红着脸，罢了又看一那间铺，心中若有所思。唐桥渊不疑其他，只当他难为了，也不再重问那会儿的问题，径直带着他向一家酒肆走去。

    厅堂宽阔，方素从没过这样大的馆，显几分局促，好在店里掌柜十分，周到恭敬地将他二人请僻静雅间。一扇木门阻隔了堂外喧哗，方素自在不少，放松心绪看着旁这人熟稔叫菜，听了几个不知是什么的菜名后急忙扯一扯他衣袖，摇：“太多了。”

    唐桥渊想了想，随后还是多了几，又向那掌柜代：“每菜都的少量一些，够两人吃便行了。”

    掌柜应离开，方素颇为惊讶，心想这么多菜品，要刚够两个人吃，那每菜得成什么样才合适，这不是给人寻麻烦么？再者，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世上竟还真有这样的馆，愿意答应这般无理的要求……

    唐桥渊声声笑着看他，听他好不容易坦诚说心中想法，也不认真解释，胡讲：“那个掌柜的怕我，他若敢不答应，我会砸了他的馆。所以其他人都不行，我说却可以。”

    方素信以为真，眸里浮现诸多不安，半晌憋一句话来：“这样不好。”

    唐桥渊仰在椅上朗声大笑。

    方素仍没看他是故意捉，心怀忐忑，为那掌柜到相当张，一直暗暗思考着该怎么劝劝唐桥渊才好。哪知直到一顿饭用罢，他也没能想个名堂来，反而是边这人得寸尺，愈发霸，吃过饭银也不给，带着他便往外走。

    酒肆掌柜习以为常，不阻拦，毕恭毕敬地送他。

    方素同这人行门去，终于忍不住拉住他，提醒：“桥渊，我们是不是没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