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先是很自然地帮蒋舒华夹了块香煎鱼块，又抬起看着这个从某程度上来说未来也应该算是他侄的老同学神严肃地开问，

    “你知你们家当初还有什么老佣人活着吗？”

    “恩？你问我这个什么？”

    “没有，就随便问问，你自己还有印象吗。”

    “恩……有倒是有，但是我不确定她现在到底还活不活着了，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我记得家里的确是有个佣人，我还她叫方琴姨，这个方琴姨应该是一直留在我们家直到我爷爷葬才离开的，我爸直到自己生病的前几个月，还让我给这个方琴姨寄过那年的中秋糕和茶饼，所以我这边到现在还留着她的地址呢……“

    蒋舒华这个人格一直很单纯，对真心相信的人也向来是坦诚又，此刻听闻楹这么问自己，他虽然心里没搞明白是什么原因，却也没追问他想什么就把自己知的都给说了，而闻楹闻言也若有所思地，一直到和蒋舒华吃完这顿饭又顺利地拿到了那个叫方琴的佣人的地址，他径直就开着单位车一个人去了那个虽然也位于Y市，但是位置相对偏僻的老城区。

    到了这儿之后稍微打听一，这压就不大的老巷里就立有心的老太太主动来给闻楹指了路，闻楹谢过心街坊一路往里面走直到到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外面，他先是沉默看了坐在门正在低择菜的一个中年女人又弯腰带着礼貌的吻冲她开询问，

    “请问，方琴老人是住这儿吗？”

    “哦，你什么事吗，那是我婆婆。”

    无打采的女人闻声面无表抬，见闻楹得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么传销发广告的就手回答了他一句。

    闻楹一听见她这么说也知自己肯定是找对地方了，直接将蒋舒华留给自己的地址给女人看了看，又淡淡地找了个借，

    “小蒋先生让我来的，想来看看方琴老人的近况。”

    一听到蒋氏的名号女人原本不冷不的脸就好转了不少，她这个婆婆因为年轻时候在蒋家过很一段时间佣人，之后的几十年间哪怕已经回来养老了却还是受到这家人的真心对待，所以此刻听闻楹这么说，女人赶忙把门的生活垃圾给收拾了一又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把他领到了院。

    “唉，我婆婆最近大不如以前了，整天躺在床上也不肯吃东西，脑七八糟的还老是胡言语，昨天她一直到了晚上还在喊小陆少爷，小陆少爷，我们也不知她要找谁就只能这么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