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告知后的闻楹和糖棕，

    “啊，我好像听懂了，她说的原来不是这些被驯养的鹿，而是一个来他们家客，名字叫鹿的汉族男人，那个男人也和你一样不让别人随便看到自己的脸，门都带着面，所以她以为你和他是一个族的，有相同的风俗习惯……”

    “噗。”

    原本被冻得要死的糖棕忍不住小声地捂着嘴笑了起来，他很想说闻楹之所以整天蒙着脸才不是因为什么民族风俗习惯。

    而是因为他现在的相对人民群众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还是老老实实地遮着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人觊觎。

    不过这大实话说来脾气一都不和蔼可亲的闻楹一定会立刻动手揍他的，而想到这儿，糖棕刚要拍拍上的雪艰难地站起来，却见表古怪的李成斌和目朋从桦桑的撮罗，又冲着不远的闻楹和他勉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糖棕先生，遏苦师傅，桦桑老爷说想见你们和你们说几句话……麻烦请来一吧。“

    这个见面的邀请来的有突然，闻楹和糖棕之前从未来过鄂，也没有见过这位桦桑老爷，但是看李成斌的意思明显就是这位桦桑老爷早早地知他们要来。

    而当就和闻楹对视了一，又着包括陈珂等人在奇怪的神就一起了桦桑的撮罗，等一去，坐在玛路边上烟袋的老人家就冲他们比了个手势。

    “坐。”

    这是一不太标准的汉语，但显然桦桑老爷确实能和汉族人，并且不需要任何人的翻译，见状的闻楹和糖棕一起在火堆边各自坐，而桦桑在主动弯腰给他们各倒了杯乎乎的酒汤后，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一般看了蒙着灰纱，坐着一动不动的闻楹。

    “你……好像不是菩提树吧？”

    “啊，对，不好意思啊，菩提树因为有事去冈仁波齐找人去啦，我是糖棕树，他是——”

    “凤凰尊。”

    伴着一声篝火木炭的爆裂声，桦树老人苍老且定的声音慢慢地响了起来，闻楹闻言明显一愣，却也没有表现什么被识破份的尴尬，只用手指撩开纱将自己的一发和真实面容了来，又在金红火焰的渲染抬起染着薄红梢略显迟疑地问了一句。

    “是萧骜将这一切告诉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