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疏离，俯瞰着萧骜的神也相当冰冷，呆呆地坐在地上萧骜表茫然地张了张嘴，被蒋商陆刚刚刺激的神经还在隐约作痛着，但是没等他开，闻楹就忽然用没比蒋商陆刚刚轻到哪里去的力气狠狠地掐住了萧骜的脖，又把他一提到自己面前眯着睛冷冷，

    “您还记得……您有个死不瞑目的女儿叫萧红吗？”

    “我当然记得阿红……我可怜的女儿……你是阿楹……阿楹……我是你外公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萧骜如今倒像个了气的球了，衰老枯萎的脸上又是茫然又是哀求，但闻楹却知伪装自己本来也是这个人最擅的东西，至少现在想想，他可歌可泣的一生里真的很少有人能看穿他的真面目，无论是成为英雄前的萧骜还是成为英雄后的萧骜。

    而想到自己从闻天明嘴里听来离奇的世，原本还算健康却被透支了生命力的萧红，萧山上的茭白对自己哭泣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十几岁时那莫名其妙好像要断了他生路的那场山火，蒋商陆刚刚一被自己问来的他所受过的羞辱，闻楹的脸上便没有一丝温，只充斥着他从未在人前占线，却真真实实存在的狠与恨。

    “我当然认识你，正是因为我认了你，我才格外想亲手杀了你，你对我妈妈的，你对蒋商陆的，我杀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不过我知你最需要的不是死，所以不用我送你亲自地狱，你自己很快也不会想活去了，你知为什么吗？”

    闻楹的话让人听上去不寒而栗，萧骜心里有忌惮他的份，不敢随意冲他发火，但是被这么对待，还是让他心里憋着火有没发，而看他这面容扭曲地瞪着自己的样，闻楹只俯神平静地看着这个年迈的，可怜的，还瘸着的老人淡淡地开，

    “你认识姚东林吗。”

    完全没注意过这小人萧骜茫然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