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我现在的脸是不是看上去有红？”蒋商陆又问了一句。

    “啊？”

    因为他这个特别奇怪的问题而集愣住了，那位先前和他说话的中年人好半天才迟疑地回了句好像是有，蒋兄您不舒服吗，而随便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睛有莫名泛的蒋商陆拿手指在自己过于快速的脉搏上放了一会儿，许久才抬起睛笑了笑，

    “没什么大事，可能冒了吧，我先送大家山吧，东西收拾好了吗？”

    ……

    四五钟的冈仁波齐山，悬挂着经幡和玛尼堆的庙门外，直到四月末都没有化的雪隔绝了山一切危险化这里的可能，白皑皑的一片显得格外的神圣与安宁。

    忽然，一声拉得老的嘶哑推门声响起，古老的庙门在也半黑的天中被风从里面被慢慢地开了一条。

    透过这细小的隙，可以看到庙里面正满满当当地坐了几十个人，有男有女统统都穿着传统的藏族服饰，这些人的脸统统都透灰白，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臂和脸颊上的红溃烂。

    他们都是原本居住在冈仁波齐本地半山腰上的藏民们，在几天前却陆陆续续地都被自己的亲人们赶了自己的村庄。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自己错了什么事，而是他们自的特殊况让他们再也无法在各自的村庄正常生活去，除了住在山神庙里的老喇嘛愿意接纳他们，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块净的地方能容得满疾病的他们。

    “……好痛……好痛……让我死了吧……求求你们让我死了吧……”

    一个藏族老太太因为无法忍耐肤上溃烂的痛苦在地上痛哭涕了起来，看着就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发疯了，周围的人见状纷纷试图阻拦她寻思，但是却完全无法控制住行为异常疯癫的老太太。

    恰在这个时候，一菩提树的树枝却忽然从庙里面伸来捆住了老太太的手脚，而赶跑来先将庙门给严严实实地关上了，这才扶起一位已经倒在地上痛的哭叫了很久的藏族老太太。

    一脸疲惫的王志低帮老太太理了一伤，又在让大家到庙里收拾好的铺面去休息后才疲力尽地蹲在地上了气。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