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个怎么想呀。”

    他这好奇而又玩笑的吻，着实是鼓励了沈淳。沈淳咽了一唾沫，试探着抬起一只手，搭在了沈嘉礼的腰间，声音微颤的答：“我、我和段叔叔一样……我也喜三叔。”

    沈嘉礼听了这话，就把额贴向沈淳那单薄的膛，哈哈大笑起来。

    沈嘉礼对于生瓜似的沈淳，其实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他这人天就有些，虽然用不上沈淳，虽然沈淳是他的小侄，可是在听到对方那番心猿意的答复后，他还是沾沾自喜，觉自己有魅力。

    他已经有了段至诚，本不需要旁人再来缀；然而此刻，他闲来无事，又漾着昨夜事的余韵，竟是把沈淳当成清晨的一小心，闲闲的品尝了一番。

    沈淳那一伤痕，在光之越发鲜明恐怖，就像受过一场酷刑一般，只有一张面孔仍旧白净。在沈嘉礼的指导，他学会了打架式的亲嘴——这就足以把他刺激的要死要活了。

    沈嘉礼让他亲吻自己的脖，他也言听计从的送上了嘴。小鱼戏似的轻啄了片刻，沈嘉礼微笑着叹息了一声：“嗯……不错，很舒服。”

    他得到了肯定和鼓励，越发缠绵着不肯停止，又大着胆起，把那梆的命往三叔上蹭——这行为却是立刻就被禁止了。

    沈嘉礼并没有和他真刀真枪实一场的打算，因为对他那个小仔儿毫无兴趣。他只是要先吓这孩一顿，然后再把他拖来——一是免得他小崽不住嘴，二是拿他当个消遣，毕竟是只童，愣愣脑的，也怪有意思。

    沈嘉礼开始善待沈淳，这一天给他好吃，给他好喝，又带他去劝业场玩了一趟。沈淳忍着一伤痛，乐的不知怎样才好，最后就得意忘形了，无意中说话冲撞了沈嘉礼。沈嘉礼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场翻脸，扬手就了他一记耳光。

    这个大嘴十分响亮，正和凌晨时分的那顿毒打遥相呼应。沈淳还未来得及冒反抗的念，就先畏怯了。而沈嘉礼冷落了他片刻，却又再次可亲起来，对他有说有笑，且在汽车里搂过他的脖，饶有耐的为他搓面颊上的掌红印。

    沈淳云里雾里的，早就知三叔脾气暴，这回越发摸不清路数——不过的确是被调理的心悦诚服了。

    他那脸上浮现了一座五指山，回家自然是不好代。沈嘉礼那打人的不在乎，他这挨打的却是心虚之极，不肯离去。赖在三叔这里又睡了一夜，翌日清晨，他被沈嘉礼的汽车夫送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