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要是愿意，我把我这小副官也送您好啦！他是个文化人，年纪又轻，这要是跟了您，前途岂不是不可限量了？”

    赵将军：“我怎好让你割呢？”

    张小山拼命摆手：“不割不割，我是没那个福分，要不然我自己就来伺候将军了，如今有了他，我就觉着好像代替了我自己似的，兴还来不及呢！”

    赵将军又：“这还要问问本人的意见吧。”

    张小山认为金世陵只擅扯淡，真要让他说起正经的应酬话，那就能立刻变成没嘴的葫芦——而且一急之，还指不定会倒什么胡话来。所以赵将军话音一落，他便又立刻接：“将军别说这话啦，可真折煞他了。”

    赵将军一抬，撩了金世陵一：“你愿意跟着我吗？”

    照先前的计划，金世陵这时本该发一篇很好听的说辞的，不过因为他刚被如意抢了风，还在赌气，所以垂着帘，只低声咕哝两个字：“愿意。”

    赵将军：“既然三方愿，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小山，你无论是选人还是选，都很有力，这很好。”

    张小山得到了这样的评语，真是喜望外，当即又一鞠躬：“将军过奖啦！我这些步，还不都是跟着将军学习来的么！”

    赵将军听了这番恭维，很想拈须一笑，可惜天生不胡，只好作罢。

    张小山于半个小时后，带着金世陵等人坐轿山，乘汽车回城。

    坐在汽车里，他拿着大手帕一个劲儿的汗，又吁一声：“好家伙！总算过完这一关！”

    金世陵坐在他旁边，到非常不解：“你怎么就怕他怕成了这个样？官大一级罢了，他还能吃人不成？”

    张小山转望了他，虽对他今天的举动还有颇多不满，但又想总算是把他顺顺利利的送去了，这就是个好事儿！便将他的一只手抓过来又摸又的：“小金，你明天离了我去伺候赵将军了，飞了枝儿啦！”

    金世陵把手来：“在哪儿都是伺候人，还分什么枝低枝！况且，我也不怎么伺候他——我在他那儿还不如个破如意呢！”

    张小山笑起来，一歪倒向金世陵：“别逗我乐成不成？”

    金世陵推了他一把：“横竖今天没事了，你放我半天假，让我回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