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我。」

    「不是我戏你，是你戏了别人。」韩少卿说着，拉着绒月的手把他扶起来，「既然领来了，就留吧。去给他洗个澡，沈素看看有什么轻活，让他学着一些，家里也不多一张嘴吃饭，如果没有活的话……」

    他说着顿了一：「就代替无幽，过来跟着我吧。」

    无幽大惊：「公……」

    「我不是要罚你，」韩少卿柔声，摸了摸他的发，「你的九幽心法不是到了最要的地方？我要你找个女孩过来，也是怕你事太累，不能专心练功。」

    「可是你要的是女孩……」无幽满脸愧意。

    「那是我不知，世上也有和你的一样好看的男孩。」韩少卿笑。

    无幽呆了一，随即红了脸。

    「公欺负我！」他愤愤地塌去，拉了绒月，「走，我们去洗澡！」

    绒月慌忙应了，踉跄着被拉去。吵闹的声音渐渐远去，韩少卿摇叹息，与沈素相视一笑。

    无幽抓着绒月，奔到另一间院。那院又大又宽敞，几个人正围在一起洗衣聊天。两人一路跑过去，跑一间小屋，屋里生着炉火，外面虽是寒天，这里却是洋洋的。

    「先把你洗净了，然后我们再去池里泡。」无幽一边说，一边拖来大盆，上。绒月不知什么是池，茫然。

    看着温差不多了，无幽扑上来，扒起绒月的衣裳。

    「我还是不相信，脱了让我看看到底是男是女！」他边扒边说，绒月红着脸躲闪，最后还是被脱得光。已经破开的棉絮经不起无幽又拉又拽，碎成了一条一条的。

    「你真是男孩，」无幽好奇地盯着绒月的看，「怎么会有这么瘦这么小的男孩？」

    绒月又羞又愧，弯腰捂着间，里。

    里的，很是舒适。

    「我来给你洗。」无幽脱了外衣，拿起刷。绒月浪在外，连肚都难填饱，又哪里有洗澡的机会，只轻轻一搓，就落黑黑的泥污来。

    「脏鬼！」无幽笑起来，往他脸上泼。绒月小声叫，用力抹了一把，一张白皙清秀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