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字你写得好，就贴门上吧。”

    辛弈见他似真要如此，不禁连忙将这张撤了，：“还是给别人些门路吧。”这京卫指挥使的位置才空来，活动心思的人多了，这几日总有人前来拜访，柏九一个也未见。这人来人往的，贴个两人手把手写的字，倒叫辛弈面，总觉得心虚。“太还要这位置，大人要另指人上吗？”

    “不必。”柏九似乎极其喜压在他肩，手惟妙惟肖的勾了只兔来，：“辛弈。”

    “嗯？”辛弈还在思量，不想被他一叫，却得不到回应。不禁侧看他，两人贴得近，辛弈呼再轻都会洒在他颊面，顿时愣了神，神使鬼差的没避开，私心想停久些。

    柏九握着他手了笔，：“一只辛弈。”辛弈目光落回画上，只见那兔背着个萝卜，似要撞到树桩上，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叫这兔辛弈。接着笔锋一转，在兔后勾画了条包骨的恶犬，狰狞追在后。兔慌不择路要撞到树桩上，那笔墨一，又在树桩前画了只打盹的豹。如此一来，这兔就陷退维谷。

    辛弈酒窝微现，：“瞧着不像辛弈。”

    柏九还在画，要看兔就要撞上豹，恶犬就要追上兔，旁忽然蹿条蛇，将这兔盘在自己地盘里。恶犬猝不及防撞上豹，两相撕咬起来。这蛇得了兔，冷看犬与豹两败俱伤时。

    柏九便随意丢开了笔。

    辛弈问：“不画了吗？”

    柏九反问：“怕蛇吗？”辛弈摇摇，不解何意。柏九笑了笑，松开他，略退一步，：“转过来我看看。”

    辛弈便转过去，岂料柏九陡然上前一步，几乎和他贴。辛弈脸一红，往后一退，手撑扶在桌沿，已经虚靠在书桌上了。可是这次柏九没有放过他，而是一把将人抱放到桌上，卡他双间，到咫尺，又问一遍：“怕蛇吗？”

    辛弈心都要来了，握拳又快速抵在鼻尖，想挡住这一脸通红。柏九手指侧在他颊面，：“回话。”

    辛弈眸微垂，摇摇。柏九拉开他握拳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欺一压，另一手在他后脑，将人结结实实、牢牢固固的困束在自己的范围里，然后吻了个透。辛弈被压到桌上，被尖的惊吓到了。手指渐渐收在柏九肩，面越发红，有将要不会息的局促。

    柏九离开他的时候辛弈已经微微息了，柏九用额抵在他的额，静静地没说话。辛弈气息渐平，上似乎被柏九吻破了，柏九竟又了。

    辛弈忽然仰，声：“且住。”他面红神窘促，眸光几乎要溢来，连声音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