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淡了一些生死，这个时候他也就想守在老伴的边，陪着她度过最后的日。

    带着氧气罩的病人，却是说不话来，只能看着床前守着她的人，眨眨睛，想告诉他们没什么事。

    到母亲的况稳定了一些，席乐知这稳定是暂时的，母亲的已经到了药无法控制的地步，但是母亲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疼痛的话，每每对着他们的时候，嘴角总是带着淡淡的笑。

    何佟一开始说的两个月时间，还是保守了一些，可能病人连两个月时间都不住。

    五月的天，外面光明媚，这个季节适合人外走动，去晒晒太，到郊游，而这个时候，母亲的已经恶化，躺在病床上不能来了。

    席乐总是留在母亲的病房里陪着她，还有父亲，一家人在一起，读读报纸，说说故事，偶尔的席乐还和父亲棋，有母亲帮着他也能赢父亲一两局。

    他们都会陪着母亲看国民媳妇剧，每每这个时候，席乐就觉得母亲想起了她的孩，可能还有她曾经想过的生活，还有她在曾经规划过的未来。

    比如把他们的积蓄都给儿，让他娶个媳妇，生个孙给他们……

    但是这一切，都变成了泡沫。

    有一天早上，外面的光透屋里，席乐听到母亲跟他说。

    “小乐，我想去阿清的墓碑前祭拜一，从他走了后，我都没去看过他一，我想现在去看看他，不然以后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再去看他了。”陈秀想到了孩就算在这个城市里，她一次都没有去祭拜过。

    当年孩走的时候，他们赶过来除了一纸死亡通知书，已经没别的什么了。

    “好，不过妈你不要伤心，我就带你去。”席乐听到母亲的话，心像是一刺卡在那里一样的难受，他却是无法拒绝母亲的要求。

    “好。”陈秀了。

    看着母亲嘴角的笑，席乐心里不愿，还是去安排人送他们一起过去。

    当天他们就一起去了西郊的坟场，跟着去的还有何佟，有他跟过来，席乐也放心了一些。

    母亲来的时候是坐在椅上，席乐一路推着她过去。

    他就站在父亲和母亲的后，看着父亲把一簇放到墓碑前，两位老人在自己孩的墓碑前，来看自己的孩。

    “阿清，我和你爸来看你了啊，妈也错了这么多年，你都走了这么久了，妈一次也没来看过你，妈也老了啊，你原谅妈……当年的那些事，以后见了，还想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陈秀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看着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