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继而淡淡一笑，“她当时的况很危急，医生说随时都有救不过来的可能。”

    陆江南眉皱，没有说话。他们离婚也有三年了，三年间彼此毫无联系。尽两人都是经常现在杂志媒上的人，却是连句话都没说过。

    陆江北从来不提这些事儿，所以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在乎一样。

    甘醇郁的酒香气回在腔间。确实是好酒，可是甘甜过后，却是无尽的苦涩。

    轻抿一杯里的酒，细细品味。

    “后来呢？”陆江南抬起，声音有些沙哑，“后来……她怎么样了？”

    “对，医院。”他淡声，“小希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好多天，有好几次心脏停，病危通知书了三次。”

    陆江南线一瞬绷直，眶发红，膛里止不住地痛。他看着陆江北的睛，哑声：“三次……？”

    在他杯中酒见底的时候，陆江南才有了动作。

    陆江南哑声：“医院……”

四川。”

    陆江北起脚杯，摇晃着杯中的红：“我请了一个私人搜救队，他们在沙石和泥土中挖了被埋的只剩脑袋和半个肩膀的小希。当时她的况很糟糕。左被飞石砸得血模糊，还发着烧，生命危在旦夕。当时的况不容我多想，必须立刻把小希转去更好的医院接受救治。”

    陆江北笑了笑：“所以，如果承受不了这样无望的漫过程，我劝你，还是尽早放手吧。免得到了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场。”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江南，这三年，她过得很不好。除了上的疼痛，还要承受着心理上的压力……你若真心想跟她重新在一起，就要好心理准备。现在的小希，轻易不会打开自己的心。尤其……是对你。”

    “你说什么？！”

    陆江北一气：“那个时候……小希杳无音讯，你像疯了一样整日整夜守在事发灾区。我不忍心告诉你。我怕一旦她没有过来，给了你希望又再次让你绝望，你会想不开。”笑了笑，“后来小希的状况渐渐稳定来，昏迷了一个月后终于醒了。而醒来以后，她便告诉我，不要跟任何人说她还活着。所以……”

    陆江南目光凝着杯里的，没有说话。

    的顺着缓缓，又开始回甘。

    陆江北收起有些忧郁的目光，看向陆江南。讪讪地笑了笑：“说跑题了……”

    “后来？”陆江北挑了挑一边的眉，“后来，我便把她送去了澳洲的一个疗养院，行复建。”

    一瞬间，连灵魂都开始变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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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初很温凉，有一清新的酸和圆的甜，再仔细回味，又有一涩涩的苦和的香。所有味都蕴藏在酒中，完地合。撩动着味，时而尖锐，时而浑厚。

    陆江南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酒。

    只不过陆江南并没有心思安他，他现在满脑都是刚才陆江北的话。她被飞石砸中了，她被埋在土里，她命危在旦夕……

    陆江北笑容有些凉薄：“后来得知你跟辛辛都平安无事我便没有再去四川，一直在医院陪着小希。如果……如果我知辛辛当时产了，如果我去看她哪怕一，我跟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他搓了搓脸，整理整理自己的表：“刚才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