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可以打发路上这时间。”

    邓婕闻言把座椅放低了些，说：“看来车程不短啊。”

    司徒喜跟聪明人说话。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邓婕问。

    司徒将车驶主，提了车速，稳定来之后，才说： “我们得到的线索是有顺序的。首先，郑开的妻告诉我们，陆正航在外地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找到了证据；接着，陆正航从永源市回到本市当天，没走客运站就被狙杀。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正航从永源市带着证据回到本市。”

    “不然呢？”

    “邓，这是先为主的错误。”

    越说邓婕越糊涂，“先为主？”

    “可以一个换位思考的分析。如果我是陆正航，你是要杀我的人，你会在没拿到证据之前就杀我吗？”

    “当然不会。”邓肯定地说：“这事当然是先把证据拿到手再杀你灭。”

    “OK，那么，你再想想看。没有确保可以拿到证据的前提，你会杀我吗？”

    “以我的智商，肯定不会这事。”

    司徒不禁莞尔，说：“没错，我跟你的看法一样，必须在百分百保证可以拿到证据，才会杀手。第三问，人密集的公开场所和一个人的独的密闭空间，这两个地，你会选择哪个用来杀人灭？”

    “必须是后者。”

    司徒里带着笑意，说：“三个条件，凶手都违反了‘杀人灭’的逻辑，你不觉得奇怪吗？”

    邓婕的脑容量显然有些不足，索放弃了思考：“你直说吧。”

    “对方跟我们一样，犯了先为主的错误，跟我们一样，以为陆正航带着证据回到本市。那么，陆正航直接回警局，对对方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所以在不得已的况，他们只能远程狙击杀了他，再安排人拿到证据。但是呢……”

    “他们没想到，现场有两个退役特警。”邓婕明白了司徒的意思，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