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死就什么都别问。”

    林遥偷偷拍了拍葛东明的手背，暗示他不要急。转而，问韩丽颖：“你什么时候认识周海盛的？”

    “六年前。”韩丽颖说：“当时我应聘了一份护理的工作，招聘我的就是周海盛。”

    林遥猛地想起了什么，问：“六年前，你护理的那个人叫什么？”

    “柯义东。”韩丽颖说。

    葛东明和林遥相互看了一，都在想——柯义东，玫瑰骨案的凶手，看来，找到源了。

    林遥想起司徒查到的线索，便问：“柯义东移植肝脏手术是谁的？”

    韩丽颖的垂的更低，似乎非常忌讳这个话题。林遥面严正地说：“既然我能问你，就表示我们已经掌握了实际况，你不说反而对你不利。我想，你也忘不了那个才二几岁的人吧。”

    “我没有权利！”韩丽颖哭着说了来，“我只是个护士，那时候我什么事都说不上话。”

    妈的！林遥在心里暗暗痛骂着，可表面上还要维持以为执法人员的客观冷静：“韩丽颖，柯义东的肝脏移植手术是不是在郑开诊所地室的？”

    这一次，韩丽颖微微了。

    “谁主刀？那个被你们绑架的人最后怎么样了？”

    韩丽颖嗫喏：“主刀的医生我不认识，那个，那个人没手术台就死了。是周海盛的人理了尸。”

    这时候，葛东明已经很想骂娘打人了，可他跟林遥一样都要时刻保持着执法者的冷静与客观。使劲着手里的笔，克制心中的愤怒，非常冷静地问：“那时候，周海盛手臂上有纹吗？”

    “有。”

    果然！林遥者问：“曼陀罗，对你们来说意义非凡，我们的法医说，你后背也有一朵。”

    韩丽颖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嗫喏地说：“是他，是周海盛找人给我纹的，我也不知什么意思。”

    不知？懵谁呢？

    韩丽颖算是永康疗养院的负责人，直属周海盛调遣。虽然她看似一副坦白的姿态，但林遥等人信，她还有一些事没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