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地攀住朱离的胳膊。

    朱离面不改，淡淡：“不错，这便是我说的那位故人。”

    我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女的睛在我上审视般地转了一遭，盈盈笑，“疏影见过神君。”说完，望向朱离笑，“大王，阿寺和小念一直不肯用饭，吵着要见大王，大王快去瞧瞧他们吧。至于旁的人，”女斜了我一，“且由婢招待吧。”

    “也好，你且在此坐坐吧。”朱离看了我一，扔一句话匆匆去了。

    我应了一声，寻了个石凳坐了。

    疏影缓缓走到我面前，居临地打量着我，鼻中发一声轻哼，“我原以为，天上的神仙都是风华绝代的大人，今日见了，也不过尔尔。”

    我面抖了抖，想反相讥，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里。何必同一只母狐狸过不去呢？于是我笑了笑，清清嗓：“神仙亦分个三六九等，似我这般相貌鄙者，只因品阶低微，修为不所致。”

    说话间，不知从哪儿跑来一黑一红两只幼狐，争吵着来到疏影面前。

    疏影立刻摆一副慈母的面孔，轻笑：“你们这两个小淘气，为何又吵起来了？”

    小黑狐哼了一声，怒：“阿寺太坏，非要跟小念抢爹爹！”

    小红狐瞪着圆圆的狐狸，“是你太坏，要跟阿寺抢爹爹！”

    “你胡说，阿离是小念的爹爹！”

    “你才胡说，阿离是阿寺的爹爹！”

    ……

    就在这两只小狐狸争得不可开的时候，朱离来到了大堂。

    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刚山时，我与朱离扮作父，朱离总一一个爹爹。我忍不住笑了笑，看了朱离一，调侃：“朱离啊，没想到你也当了爹爹，可惜我来时不知，也没给两个小孙儿带见面礼。”

    朱离的脸黑了黑，“你胡说什么。”

    我眨了眨，目光里带着几分好笑，“我记得，当初你叫我爹爹的模样比它们两个还要兴呢。谁知当了爹，反倒不承认了。”

    两只小狐停了争吵，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异同声：“你是爹爹的爹爹？那便是阿公了？”

    我老脸红了红，看了一越发沉默的朱离，尴尬：“算是吧。”

    “阿公，我是阿寺！”小黑狐忽然扑了上来。“阿公，你好年轻，看上去比爹爹大不了多少，你是什么时候生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