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这一掌没有碰到肖折釉，反而自己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上。

    肖折釉是被霍玄从窗拎屋里的。

    肖折釉脚尖碰到地面的时候，晃晃悠悠站不稳，还踩了霍玄一脚。

    “当心。”霍玄扶了她一把。

    肖折釉忙抓着霍玄的手站稳，焦急解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啃啃跑，我来追啃啃，然后……”

    肖折釉没有再说了，她顺着霍玄的目光望向窗外。盛雁溪跌坐在石儿地面上，双肩抖动着啜涕不止。

    肖折釉抓了霍玄的手，小声说：“将军，我好像闯祸了……”

    撞见了这样的事，恐怕是小命不保了。

    霍玄低，目光落在肖折釉抓着自己的小手上，他顿了顿，：“无妨。”

    第23章

    盛雁溪没有起来, 就那样跌坐在一地碎石地面上, 捂着脸哭。她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对中侍女一向宽厚, 是里最好伺候的主。刚刚是因为她如此丢脸的样被别人看见，才会一时失了分寸, 恼羞成怒般朝肖折釉冲过去。如今这一摔，仿佛摔掉了她一防备, 让她只剩脆弱。

    霍玄形不动，好似一都没有因为堂堂公主为他伏地恸哭而心。

    肖折釉透过厅的大窗，望向外面脆弱的盛雁溪，反倒是有心疼。她想象不一个姑娘家是多喜一个人才会这样不顾脸面剖开自己的心，还是个养尊优被捧在掌心的公主。

    十二年，喜一个人十二年是什么觉呢？这得不到的痴恋应该很苦吧……被别人喜了十二年又是什么觉呢？肖折釉觉得倘若有人喜了她十二年, 她恐怕早就缴械投降了。

    肖折釉陷对盛雁溪的可怜里没多久，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阿楠？阿楠是谁？

    肖折釉好像想通了什么。原来霍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因为阿楠驻在他心里, 所以他才会对貌的雁溪公主十二年的痴熟视无睹？

    肖折釉好像又想通了什么。之前被毁了脸的赵素心, 后来不许提起的“澜”字……这曾让肖折釉以为霍玄是恨她的，可她却想不通理由。难不成是因为霍玄心里喜着那个阿楠，却因为一圣旨不得不娶她，所以才会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