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相隔千万里，也让你知我的消息。嗯，军中也没有女人，别担心我沾惹草。”

    向来寡言的沈不覆难得一气说了这么多话。

    肖折釉听到这里忽然破涕为笑：“谁说军中没有女人的？归弦和袁兰五难不是？”

    “哦……”沈不覆恍然，“我还真忘了她们俩是女人。”

    肖折釉在他怀里笑着捶了一他的肩，说：“怎么说她们都是姑娘家，你可不许当着她们的面儿这么说。”

    “遵命。”

    肖折釉了好大决心，才慢慢松开沈不覆，她用哭红的睛望着沈不覆，低低地说：“我原是不知会这么舍不得。两年不吗？的，见不到又要为你担惊受怕的每一日都会漫难熬。”

    沈不覆忽然笑起来，笑到外人不曾见过的虎牙。

    “突然觉得就算死，也死而无憾了。”

    肖折釉里瞬间涌泪，她睁大睛瞪着沈不覆：“不许，不许这么说！”

    “好。那些小喽啰不够我一手，本将军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了他们！”沈不覆的语气里带着多年前便消失了的年少轻狂。

    肖折釉垂了，让盈满眶的泪落来。她拉住沈不覆的衣襟，踮起脚来，吻在他嘴角。

    一即分。

    肖折釉中虽然着泪，却明媚笑起来，说：“去吧！去把那些小喽啰赶咱们大盛！”

    沈不覆握拳，敲了敲。

    “臣领旨，”稍顿，“我的公主……”

    沈不覆调转，朝着相反的方向行去。蹄声渐远。

    肖折釉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在视线里。

    “钟瑾哥哥，我忽然明白了个理！”一直望着肖折釉和沈不覆告别的小姑娘趴到陆钟瑾面前，“不是乡野民妇还是公主、贵妇在战争面前都是一样的，所以战争是不好的！是不对……唔……”

    陆钟瑾把一个香的兔包她嘴里。

    听她母亲讲完理，要听她皇帝舅舅讲理，听完她皇帝舅舅讲完理，她又开始叨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