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陆钟瑾是和归刀一日赶到的。陆钟瑾得知他不在的这段时日了事，心中愧疚，立刻派人追查。而归刀本是想接肖折釉母走，但是被肖折釉拒绝了。

    众人已都到了厅中，陆钟瑾的脸异常难看，他令赶回来的白衣侍卫细细禀告。

    “……据得到的消息，定王是听了袁顷悍的建议，邀请沈夫人过去。只是袁顷悍为何提此意，却并不清楚，属揣大概是为了当人质要挟沈将军。后来肖姑娘被带走的一路都没有被识破，最后也是袁顷悍识破她的份。当时肖姑娘骂了定王，定王直接令打死。之后定王不知为什么臭骂了袁顷悍，如今已领兵离城攻打辽兵去了。”

    听完，陆钟瑾皱眉：“不对。沈不覆重孝天皆知，若真的是为了要挟沈不覆，为何不擒沈老夫人？或者一并擒走？”

    “这……”

    “我知原因。”肖折釉平静声。

    原来是袁顷悍。

    陆钟瑾审视了一肖折釉，见她没有说去的打算，他也没有追问。

    沈禾仪叹了气，她沉默许久，终于开：“折釉，你带着不弃跟归刀走吧。既然那些人是针对你，你早些去不覆那里更安全一些。”

    肖折釉却缓缓摇，她望向先前禀告的白衣侍卫，询问：“她死了吗？”

    那白衣侍卫愣了一，看了一陆钟瑾的脸，在陆钟瑾之后，他才说：“禀夫人，肖姑娘如今……被悬于城门。”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她真死了……”肖折釉垂着侧的手攥着帕，她撑着站稳，撑着不落泪。

    若她真的死了，血债血偿。

    “轰”的一声响，却是陶陶脸煞白地跌坐在地上，他撞翻了后的三足脚桌，上面的盆摔成了碎片。

    “是我……是我害死了二……是我害死了二……”

    “肖文陶，你起来！”罗如诗去拉他。

    陶陶空的目光一聚到罗如诗的脸上，讷讷开：“二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说她这辈只有你一个朋友……”

    罗如诗愣住了，泪一涌来。

    陶陶的目光移，凝在罗如诗着的珍珠耳坠上。这一对雪白的珍珠耳坠轻轻摇晃着。

    “二也有一副这样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