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来形容林歇有些奇怪。但林歇的表现，的确是偶尔成熟如同成年人，偶尔又纯粹得如同孩一样。

    “那行，晚上我让顾蓉蓉多准备一份你的咖啡和夜宵。”

    “好。”林歇应了声。尽他的声线还是微微清冷的，但袁森无论怎么听，都觉得那声线里透着的乖巧味。

    “夜宵钱从工资里扣吗？”袁森又听见他问。

    袁森再度哭笑不得：“警局补贴，你别担心。”

    “不……”林歇脸上微微泛起红，“我想的是，如果要大家自己钱的话，我可以请大家的……我刚到，想什么。”

    袁森心底对林歇的好顿时又上了一个度。连带的，看着林歇的目光都更温和了起来。

    这可不是个读坏了的书呆。这是个又乖巧又聪明的小博士啊。

    “改天吧，等这个案办完，你要是请他们喝杯茶，他们心都能飞天上去。”袁森。

    林歇了：“好，那就改天。”

    真听话。

    实在太听话了。

    那瞬间，袁森都觉得自己手底，想要摸一摸林歇的。

    袁森又去了趟法医室，林歇就始终跟在他的后，像个小尾。而以两人的差来说，林歇也的确是个小尾。

    不少警局里的女警员都艳羡地看了一袁森。

    这么乖的少年，跟着她们多好啊！

    袁森了法医室，又和韩景说了会儿话才来。

    等他再来后，林歇对着他认真的神，：“其实，我学过解剖的。”

    袁森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行，那次带着你一块儿去。”

    林歇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袁森看着他嘴角那抹克制的微笑，连带着自己的心都轻松了不少。因为凶案带来的霾都被冲散了一些。

    “走，再跟我去个地方。”

    “嗯。”林歇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

    询问室。

    两个酒店的清洁工和值班人员都被请了过来，他们都有些惶恐不安，张地抓着手中的纸杯，满了手也没注意。

    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一辈也未必有机会跟警局打。但现在他们却来了，哪怕这件事跟他们并没有关系，但他们还是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本能的畏惧。再一想到那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他们就更张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