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还是说……因为对待他是特殊的？

    当脑里划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韩景的心漏了一拍。

    “不好奇，你愿意说的时候，当然会告诉我。”林歇微微一笑，抬起手喝了一。他被打后的，显得更加艳了起来。

    韩景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一剥开林歇的浅层外表，然后一个不经意间，他得以窥见了里透的那么儿妖艳和勾人。

    他的这个想法，有些离奇了。

    林歇怎么会是妖艳勾人的呢？

    “你好好休息。”韩景转过了。

    “嗯，韩法医也是。”

    等到韩景再走那玻璃门的时候，他骤然反应过来。——刚才林歇眠了他？

    但韩景回忆起刚才的画面，又捕捉不到丝毫的痕迹。所以林歇到底有眠他吗？还是说林歇已经大到，可以不费灰之力地眠一个人，而在对方清醒过后还丝毫不会察觉了吗？韩景自己都有些迷惘了。

    林歇摸手机，给袁森打了个电话：“到现场了吗？”

    “到了。”袁森的嗓音低沉，吻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和悲痛。

    “况怎么样？”

    袁森沉默了一瞬：“那两个被抓住的歹徒亡了。警局牺牲了一位同事。”

    林歇闭了闭：“等你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林歇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他的德观其实非常的浅薄，更甚至也不能知到人类的绪。当别人悲伤的时候，他是丝毫没有绪起伏的。但在这一刻，林歇却觉得自己奇异地，能受到袁森的愤怒和悲伤，那些重的绪都跟着刻了林歇的心底。

    林歇觉得有些难受。

    “好。”那的袁森并不在意林歇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因为他已经在面对现场的时候，彻底离愤怒了。

    看着那些被抬来的尸，他完全可以联想到，假如当时在医院里他去得稍稍迟了那么一些，也许林歇也就会和他们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直到被白布抬。

    或许警局上都会为他而觉到悲伤，可那有什么用呢？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换不回来了。

    袁森了拳，指骨因为过分用力，发了咯咯的声响。

    “袁队。”

    “邵局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