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四周安上枪手, 就算警察到这里, 也是有来无回。”

    林歇没有声。经过最初的惊讶之后, 他已经迅速平静了来。白启的话还是有些夸大了。他好不容易将X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对X自然是相当自信的，可警察也不是个个吃素的。

    白启要调.教犯罪天才或许不难，但要把他手底的人个个变成实战经验十足的兵王，那就很难了。就跟邵章的组织一样，专业不对，正面杠是没用的。

    “要去看看吗？”白启问。

    “嗯。”

    白启走在前面带路，林歇就落后一两步走在后面。

    这个地方竟然异常的安静。X的成员难并不生活在这里吗？

    白启似乎猜到了林歇的心思，他突然声：“X的成员多半都有躁郁症，他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且也并不是大分都住在这里的，他们有家有亲人，平时都住在家中。这里只是他们偶尔想要来洗涤心灵的一个地方。”

    洗涤心灵？

    怕是用眠将他们变得更加黑暗吧？

    白启突然顿住脚步，了一个绿的钮，电梯立刻“叮”的一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林歇跟着白启走了去。

    林歇发现电梯里都刻着X的符号，上面还涂了红漆，看上去就更扎了。

    暗示眠。

    让所有来到这里的人，无形之中接收到X的信息。白启只需要多向他们行一些暗示，他们就会如同X的忠实信徒一样拥护着X，绝不会有背叛。

    林逸凡属于一个异类，毕竟他同样擅眠，当然不会轻易中招。

    走电梯，林歇才发现中间摆了无数张桌，而四周则放着许多的书架。乍一看上去，这里不像是什么犯罪组织，倒更像是一个大型的装修颇有创意的图书馆。

    白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笑：“X需要青少年，因为只有青少年才如同白纸一张，他们可以被任意涂抹，他们会无条件地听从于你。但是X不需要蠢笨的青少年。这些孩还没有大，他们当然需要多读书，多学些本事。”

    林歇：“……”

    看起来白启像是在更大的一盘棋。

    想象一，那些有反.社会倾向的青少年，在经过学习磨砺之后，成为各行各业的英人才，只需要白启的一个暗示，他们就脱那层英的，化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