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森已经先声了：“你跟着白启去X的窝了？”

    林歇没说话。

    要比心理承受能力很少有人能与林歇相比，所以哪怕是这个时候，林歇也丝毫没有慌，更没有莽撞地就认错来。

    “你为什么要以涉险？”袁森沉声：“警局能拿X，我不希望这句话的前提是拿你的安危当儿戏！”

    林歇握着杯的手了。

    果然，他在主角心中的地位已经足够了，警局上都对他信任无比。哪怕他了什么的事，他们也会自动为他补全这件事的理由。

    现在，在袁森看来，他之所以会再和白启接，都是为了抓住X。

    很好。

    有这个基础在，接来的一切也就会变得更加顺利了。

    林歇咬了咬：“我不希望再这样拖去了……”

    “我们都是人，不是神。案件发生，谁的心中都会焦灼着急。但那不是你能以涉险的理由。抓住X，要一步一步来。”袁森的嗓音更低沉了。

    但他到底没舍得将吻放得冷厉一些。

    林歇没有说话。

    一时间，车安静极了，只余风从车窗外掠来的声音。

    袁森的心往沉了沉，这样说林歇，是不是太伤他的自尊心了？袁森握着方向盘的手了，手心都渗了些许的汗。

    袁森有些无奈。

    案久久破不了的时候，他都未见得有这么张。

    但张的心填满腔，渐渐又好像演化成了另外一甜。

    正是因为他终于有了可以担心关怀的人，所以心底才更觉得充实了。那和从前的，只能和破案打是全然不同的。

    终于，车在林歇居住的小区外停了。袁森立刻打开车门走了去，然后绕到副驾驶的旁边，拉开了车门，一手将林歇拉了来。

    林歇还是捧着杯，目光低垂。明明他脸上什么表也没有，但就是能让人大觉到可怜的味。

    招人疼。

    袁森呼一气，伸手将林歇的脸捧了起来：“生气了吗？那我以后不说了。林歇，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