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要是死了就是烟死的。”老妈说。

    “你钱了吗？知你现在工作丢了，我自己有退休金！”姥姥说着抓过自己的布包，从里面翻一百块钱拍到初一面前，“拿着，给我买烟去！”

    初一拿过钱站了起来。

    “吃完再去。”老妈拦了他一。

    “吃饭吃饭。”姥姥夹了一筷菜扔到地上给狗。

    初一坐，继续埋吃饭。

    “今天二萍她们几个非拉我一块儿去逛街，”老妈边吃边说，“气人。”

    “逛哪儿了？”姥姥问。

    “她们不就去什么LV之类的店吗，”老妈啧了一声，“成心气我呢，说了不去，非拉着我。”

    “不就仗着家里有俩臭钱吗！一天到晚抖得跟踩了电门似的，”姥姥呸了一声，“早晚败光！”

    初一睛都没抬地埋苦吃，想着赶吃完了好门。

    “还说给初一买了礼，我说我拿回来，还不让，要亲自给，”老妈说，“也不知想什么呢。”

    “自己生不来就拿别人家的孩过瘾呗，”姥姥说到这茬的时候语气变得愉快起来，“我看啊，她胖成那样，多半是生不了。”

    初一把碗里的饭吃净，喝了两汤，起拿了姥姥那一百块钱了门。

    外面有儿凉，不过他觉得很舒服，呼都顺畅了很多。

    所以他每天晚上写完作业了都会来跑跑步，这边路灯十个有九个是坏的，黑灯瞎火的让他很有安全。

    今天来得有儿早，外面人还多的，他贴着墙儿走，不想被人看到。

    不过去买烟还是避免不了被人看见，好在走小卖的时候，只有他一个顾客。

    “给你姥买烟啊？”老板问了一句。

    “嗯。”初一把钱递过去。

    老板接过钱，一边给他拿烟一边说：“你姥还真是二十年如一日啊，就没见她过别的烟。”

    “专一。”初一。

    老板笑着把烟给他装上，他拎着袋走了去，继续贴着墙溜达。

    一直走到了河边。

    说是河，其实很窄，河边虽然修了不少石凳，但基本不会有人来，冬天太冷，别的季节河一馊味儿。

    初一来二十次大约能碰上一回有人经过。

    对于他来说是很的地方。

    他经常来这儿，他在这里有一个已经用了快十年的专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