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气儿连发了三条过来，用手机打字比他说话利索多了。

    不过周末人特别多，他换上衣服没多大一会儿就来了好几桌，一直到中午都没断过。

    晏航也回了一个小表。

    手机震了一，初一发了条消息过来。

    今天上班晏航是跑着去的，舒缓一绪，要不碰上个啰嗦的客人他怕自己会把人给揍一顿。

    午一个同事想跟他换班，晏航同意了，提前了班。

    -我怕把你打伤了

    -教我怎么拳呢，还教了怎么挡别人的拳

    -晏叔叔真厉害啊！

    -【壮】

    晏航却没有因为预知而踏实，反而有些焦躁。

    他从兜里掏了烟来，摸打火机的时候，老爸突然从旁边伸了手过来，拿着个打火机打着了。

    晏航凑过去了烟，转看着老爸：“我们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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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航给初一回了一条。

    就是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没什么胃，喝了杯就坐在那儿听几个同事边吃边聊了。

    是一张照片，初一站在一个沙袋前，一脸严肃地摆了个架式，把他给看乐了。

    手撑在案台上低着，半天都缓不过来。

    这是老爸第一次在门之前告诉他，并且说了回来的时间。

    -一会还要教我用

    -【鼓掌】

    -拳馆！

    “那你好好练吧，晚上给我表演一。”晏航笑着发了条语音。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人，他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把电视机上放着的小红绳拿屋里放了自己的行李箱的隔层里。

    老爸时不时就会去拳馆，没有拳馆的地方他也得去健房，每次都得练得疲力尽才回来。

    躺床上玩了会儿手机之后他发了个消息问初一拳馆的位置。

    初一笑了起来：“好汉饶命。”

    -我爸带你上哪疯去了？

    真忙起来了，绪也就暂时放了。

    这个隔层里还别的东西，半断了的手链，一张他和老爸五棋画满了圈圈的纸。

    -教你什么厉害的招了吗？

    初一很快地给他发了定位过来，没等他看清，初一又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你，班了？”

用买菜，我回来的时候带就行了。”老爸说。

    晏航看着这条消息，低乐了半天：“你比你说话利索多了，你要能打着我一拳就算我输。”

    晏航没说话，叼着烟看着窗外。

    “嗯。”晏航应了一声，了厨房。

    其实哪天上班，哪天休息，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区别，昨天今天明天，这天那天，某一天。

    “我打车，”晏航说，“抓练，一会儿我到了你就完了。”

    “跟人换班了，”晏航说，“我过去找你们玩。”

    “求饶的时候居然不结？”晏航了门。

    他开看了一。

    以前他觉得老爸是喜这些，现在想想，老爸压抑着的那些痛苦，多半都得靠这样大运动量才能发得掉吧。

    初一这回没说别的，就回了一个小表。

    “你坐公，公……”初一声音有儿，估计是正练得。

    晏航都能觉得到初一的兴奋从这个惊叹号里溢来。

    老爸看了他一，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这回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