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谈资的那幸灾乐祸。

    “初一这孩可怜了，”还有个大妈大声地叹气，“他爸……”

    “有父有母三代同堂，怎么可怜了？”小姨没往那边看，但说话声音大，“这么有同心匀儿给自己多好啊。”

    初一低走楼。

    离家里还有一层楼的时候，就能听到姥姥的声音了。

    “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人啊，人不见了你们应该去找人，怎么还能把人往杀人案上扯啊！”

    “老太太，我们只是来了解一况，现在并没有任何结论。”一个男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耐心，应该是警察。

    “知什么就说，不知的就说不知。”小姨门的时候小声提醒他。

    “嗯。”初一应了一声。

    他没经历过这事儿，门的时候觉自己张得走路都顺边儿了。

    屋里有三个警察，两男一女，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初一看着有儿熟，应该是老爸公司的领导。

    警察应该是先去了公司，然后再来的家里……他站在客厅里，有些局促地低着。

    女警察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很和气地说：“小伙你好，我姓王，我想跟你了解一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漏掉的，你别张，就是几个问题。”

    “嗯。”初一了。

    “你爸爸昨天去公司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王警官问。

    “没，”初一想了想，“我去学，学校的时，候他已，已经走了。”

    “别张。”王警察说。

    “就是个结，不张都这样！”姥姥在旁边说。

    “这段时间你爸爸有没有什么跟以往不一样的表现？只要是你觉得跟平时不一样的都可以说。”王警官继续问。

    “你着儿你的嘴，别有的没的瞎说！”姥姥指着初一。

    王警官笑了笑：“姥姥能先回避一吗？”

    “我回避？我回什么避！”姥姥顿时非常不。

    “你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老妈行把姥姥拉了卧室里，关上了门。

    初一松了气，轻声说：“我没，注意到有什，什么不同，我爸回，回得晚，我们不，太说话。”

    “好的，那你有没有听你爸爸提起过他的同事？”王警官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