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最圆，”晏航说，“晚上去海边儿看。”

    “好好陪爷爷，”晏航说，“明天我去接你。”

    晏航的脸重新现在镜里，笑着问：“怎么样？”

视频，五分钟

    视频挂断之后他还捧着手机看了老半天，屏幕黑了他才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他伸筷去夹菜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他盯着自己面前的饭碗。

    他第一次知，就分开了这么一天，想一个人可以想到就这么面对面地盯着都无法缓解。

    这歌初一听过，不过不会唱，他只会唱生日快乐和数鸭。

    “等着吃就行。”晏航笑笑。

    “有意思。”笑着说。

    “知了。

    “爷爷好，中秋节快乐，”晏航笑着说，“正好，你们一块儿听歌吧，我们餐厅的……节目。”

    “我爷爷，，”初一笑了笑，指着屏幕，“晏航，我朋，朋友。”

    “嗯。”初一应了一声。

    “好。”初一笑了起来。

    “你好你好。”爷爷一块儿冲屏幕招手。

    还都唱得跟念经似的。

    “开车慢儿。”崔逸指指他。

    画面里是晏航他们餐厅，镜晃动着，听得那边客人很多。

    “这是表演节目呢？”悄声问。

    “嗯。”初一，盯着晏航的脸。

    小唱完歌之后，客人们都鼓掌，爷爷跟着也鼓了鼓掌。

    “这是……爷爷吗？”晏航大概是没想到这边还会有别的人现在镜里，愣了愣。

    初一看就有儿想笑，几个小站在餐厅中间，手挽着手一块儿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中秋快乐，”初一说着说着鼻又酸了，只好转过躲到一边，“月亮可，圆了。”

    “这是什么？”爷爷问。

    “我得挂了，”晏航说，“这会儿正忙呢，我就是专门让你看个乐。”

    “这是个吃西餐的地方，”爷爷给她说，“你看好些个外国人，也跟着一块儿过中秋呢。”

    “嗯。”初一笑着。

    “我都买了，”晏航拿过钥匙，“晚上去吃完饭，拿上东西就直接过去了。”

    晏航的脸在屏幕上现的那一瞬间，初一鼻猛地一酸，自己都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好像又已经一年没看到了晏航似的，想得不行。

    “我朋友跟，我视，视频呢，”初一把手机屏幕转过去给爷爷看，“我朋友在，一个特别，的五，五星酒店西，餐厅领，领班。”

    “好的，”初一靠回椅里，笑着，“好听。”

    晏航没有回答，直接发了视频过来，初一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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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传来了几个女孩唱歌的声音，晏航的镜转了过去。

    这烈的思念里，越来越多的慌和害怕开始裹着一块儿现。

    “行，”崔逸，“那我就什么也不了。”

    “快看，”爷爷拉了拉的袖，“初一的朋友，咱初一了个五星级领班朋友。”

    “那我是不是得先提前去买儿吃的喝的？”崔逸把车钥匙递给晏航。

    “中秋快乐。”晏航说。

    “哟，”一听，立凑了过来，“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