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住，一边往上一边惊恐地看了一客厅的窗，“那我们刚，刚才那么一，路啃，过来！是不是被，被人看到了！”

    “不知，”晏航说，“接电话去，一惊一乍的。”

    初一穿好，跑过去拿起了手机，是王老师打过来的。

    “王老师，”他接起电话，“过，年好。”

    “过年好过年好，”王老师笑着说，“从老家回来了吗？”

    “刚飞，飞机。”初一说。

    “那你明天要不要休息一？”王老师说，“本来说是初五去，现在人家让初四……”

    “不用休息。”初一上说。

    “还说不是财迷，”晏航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小声说了一句，“就这一天的钱都不放过。”

    “那行吧，”王老师说，“地址我给过你吧？你明天早上八过去就行，这回这家规模比车之要大，你去了就是修理，不用来回再跑容那边。”

    “谢谢王，老师。”初一说。

    “不用谢我，我一直给他们推荐学生过去，”王老师说，“对了，上回你们杨老师取消你学校推荐的事……他事先也没跟我说一，要不我肯定拦着……”

    “没事儿，”初一说，“不影响我。”

    “学校的推荐也不用太在意，”王老师说，“我个人给你推荐也一样的，别有心理负担。”

    “嗯。”初一笑了笑。

    挂了电话之后他跑浴室，晏航正站桶前，他松了气。

    “嘛？”晏航看着他。

    “以为你拉，肚呢。”初一说。

    “……快，”晏航很和气温柔地说，“我数一二三，数完你还在这儿杵着……”

    初一转跑了去。

    “我就你。”晏航的声音跟在后传来。

    从浴室跑来之后，初一非常主动积极地去把床单被罩都换好了。

    他本来以为这活动应该不像狗似的容易脏床单，但没想到剂一儿也不比孙孙们省心。

    收拾好床之后，晏航才着一条巾回了卧室。

    “你又洗，澡了？”初一愣了愣。

    “废话，”晏航了发，“你不洗啊？”

    “我洗啊，”初一说，“我，汗了呢，你又没……”

    也许是兴奋过度了，他这会儿说话一直于找状态，这话说了他才猛地回过神，赶在晏航拿巾他之前扑过去搂住了晏航。

    晏航叹了气：“你相当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