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

    “我喜，晏航。”初一也站了起来，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

    老爸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安，但这句话说时他整个人都轻快了的那觉却压过了一切不安。

    老爸吼了一声：“你疯了啊！”

    “没。”初一回答。

    “你让你爷爷怎么活啊！”老爸又吼了一声，“你要我怎么跟他们待啊！”

    接着一掌对着他的脸甩了过来。

    初一已经能猜到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场面现，但真的现时，他却也还是很吃惊。

    他在老爸的掌甩到脸上之前，一抬手架住了老爸的手腕，然后一推。

    老爸退了两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看着他。

    “我会跟他，们说，他们可以打我，”初一说，“你不行。”

    第101章

    这句话说来之后, 屋里变成一片死寂。

    老爸一脸震怒的表在几秒钟之后变成了震惊, 瞪着初一很时间都没有能够再发任何一丝声音，举在空中的手也一直就那么举着没有再动。

    初一也一动没动。

    他对于自己会说这么一句话来同样震惊。

    没有在心里彩排过, 也没在心里琢磨过, 甚至没有在脑里闪过这样的念, 但却就这么脱而了。

    其实从小到大，老爸没有打过他, 相比老妈和姥姥, 算是温和派，姥爷还会开开莫名其妙的嘲讽, 老爸只是记不清他几年级他的班级号记不清他的老师都有谁也记不清他多大了……

    也许这“不上心”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 跟言语和肢的暴力有着同样力度的伤害吧, 只是当时觉不烈。

    再次尴尬。

    初一不知现在应该怎么收场，是继续说，还是沉默，或者是离开。

    老爸在寂静了一阵之后, 突然抱着一坐到了旁边的椅上。

    初一顿时有些慌张, 他怕老爸会突然接受不了哭了。

    “爸……”他往老爸那边走过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老爸抬起看着他, “你是不是真的脑有什么问题啊？”

    初一停了脚步。

    老爸没有哭，睛里满满都是郁闷和疑惑，还有隐约的怒火。

    “我脑，好的。”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