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他一两年，想想都闹心。

    这楼还没怎么卖呢，他还不生意。

    卢宁把两只手放在桌上，轻轻敲几，压低声音：“黄先生，得罪人了呀。”

    黄忠明皱起眉：“这……怎么说？”

    他想了想，也凑到卢宁耳边，知名不地问：“不可能啊，那些祖宗我都是供着的，过年过节也好吃好喝的往他们家里送，怎么会得罪他们？”

    卢宁心想，你当然不会直接得罪那些祖宗，但是你拐弯抹角地得罪了啊。

    当年卢宁查这件案的时候，不经意之间发现了一个很人意料的事，但是当时因为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整件案件，事也行得很顺利，就没放在心上——卢宁也不是慈善的人，如果其中关键都告诉给客，还要他有什么用？人家自己就解决了。所谓金牌，不仅要有能力，还要有心，就像今天这样，黄忠明换个公关就不了这些事，就得再回来找他。

    现在想来，这件事反，很有可能跟他发现的那个“意料之外”相关联。

    卢宁笑了笑：“您知，我是个新人，能力比不上前辈，只能力。自从葬礼上黄先生跟我提了，我就着重查了查，没想到，运气好，还真让我查到一。黄先生如果信任我，我就接着前辈这个案。”

    黄忠明也是个听话听音儿的人，他一开始过卢宁直接去找素酒吧的公关，其实有些不厚的，但是卢宁在约定的时间迟到了，终究不好看，所以他不想纠缠这件事，但是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卢宁可不想放过为自己争取客的机会。

    他说这些话几乎算在委婉地告诉黄忠明——他手里有解决方案，全看黄忠明自己信不信，要定让他负责他才肯力，如果还想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对不起，没那闲心伺候。

    “小伙，不简单呀，很有你前辈的风范。”

    黄忠明很惊讶，在他看来宁惊鸿这一手够老，不得罪人但是从骨里透冷漠劲儿，一也不像新人能想的招。

    反而像老油条。

    不过大家都是生意人，黄忠明知卢宁想要什么，同意：“我现在不信你也信不着别人了，这样，我们还是照老规矩，先付一半的定金，你摆平了，我再打尾款。”

    卢宁笑眯眯地：“行，就前辈的老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