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自己嘲笑他小白脸而恼羞成怒，现在完全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了。

    他着卢宁的脸让他正对自己，就这样把卢宁压在墙上吻他，后者也只是微微皱了一眉，然后就闭上睛合地张开嘴，由他随意怎么对待自己。

    ——虽然是比最开始亲一抱一都跟要杀了他似的反抗那么剧烈好很多，但是戚千百心里却越来越不。

    他也不能确定卢宁这转变是因为接受了自己，还是彻底看开了，把他自己的当成一件商品。

    戚千百一边纠结着，一边不受控制地在卢宁有意勾引的况跟他越吻越，互相咂的声音在狭窄的浴室中偶尔响亮地传耳朵里，终究是令他暴躁的绪得到安抚。戚千百原本是想借此表达一对他大清早就偷偷跑到浴室里跟陌生男人通电话的不满，但是后来却完全被卢宁主动且合的吻技转移了注意力，这家伙表现得本不像自己说得那样钢直嘛……

    戚千百郁闷地搂住卢宁的腰拉怀里：“你不是恶心跟男人接吻吗？”

    后者满笑意地盯着他，轻声说：“我恶心你就不亲了吗？”

    “当然不会。”

    卢宁哼了一声，想把他的手拉开：“那你还问什么废话。”

    戚千百没给他拉开，手上用力，将卢宁牢牢扣在怀里，他垂着睛这样近距离地盯着他，莫名得有些严肃：“有件事我很疑惑，刚刚我听见你跟那个庄越打电话，那么温柔……理说，我也算你的客吧，为什么只有对我答不理，他比我有钱？”

    “别的客不会大清早还没刷牙就把伸我嘴里。”

    卢宁笑着看向他：“他们也不会整天想着要良为娼。”

    他暗示似的抬起——或者说，比起暗示，这个动作更接近于挑衅：“但是戚大少爷您整天在我面前像个禽兽一样，衣冠禽兽的禽兽，连衣冠那一步都省了，我索也不跟你客气呗。”

    戚千百大清早就被卢宁又挑衅又撩拨，搞得火冒三丈。他摸着卢宁的腰，脸晴不定，心说索脆禽兽到底算了，如果换了林瑞东早就把这块吃抹净渣都不剩，到他这里居然还只停留在这程度上……

    戚千百想到这里，突然咧了咧嘴，尖锐的虎牙又来，他声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对禽兽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