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纹。”

    卢宁没有动，他觉戚千百正在他背后珍惜地亲吻，他有想哭。

    “阿乾……”

    戚千百停动作，他等卢宁继续说去，后者却问：“这些笔……是拿来什么的？”

    戚千百知卢宁问的是什么，他不画画，也不写笔字，为什么会有这些笔？但是他又觉得卢宁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他刚刚明明想说了，又吞了去，他真正想知的事就这么难以启齿吗？戚千百被卢宁“阿乾”那两字叫得心成一团，这家伙却还在撑着，死活不张嘴……

    戚千百抓住卢宁的肩膀把他拉起来，红的颜料滴在卢宁脖上，像血一样慢慢往。戚千百有些生气：“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对。”

    戚千百突然笑了一，用笔蘸饱那颜料：“那我就告诉你吧。”

    他住卢宁的颌令他仰起，笔尖轻轻在他嘴上，一染开，他画得不太好，有的地方颜料也蘸多了，顺着卢宁的。

    卢宁被他画得愣在那里，反应过来抬手就打，戚千百抓住他的手腕，把那笔一扔，用力住他的，恶狠狠地说：“我想学贾宝玉，尝尝你嘴上的胭脂。”

    戚千百这无厘的行为让人生气，卢宁又不知该先气什么好，他憋了半天憋一句：“我是男的！”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什么关系？”

    戚千百说完真的去吻卢宁，咬着他被画得艳红的嘴，那些多余的颜料便顺着卢宁的齿去，居然是甜的。

    戚千百一直把他嘴上红的颜料净之后，才松开他，他不让卢宁离开，将他困在自己怀里：“甜的吧？毒yao都是甜的，你快死了。”

    卢宁心里骂他幼稚，却赌气说：“那你也快死了！”

    戚千百贴着他的耳朵：“我知，黄泉路上我陪着你。”

    卢宁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心泛酸，一撇泪就从脸上来——为什么他可以说这话，那样的事，为什么对象还是夏君霍？还是说，他习惯了对任何人说这话？

    戚千百是这人吗？

    这些念在卢宁脑海中转，他开始怀疑——戚千百是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