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去的事，也颇为兴趣的继续倾听。

    “然后啊，我就会想着，天空这么大，大海也这么大，那么到底是天空大？还是大海大？”

    海怪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双亲尚且健在，自己和兄弟妹们互相到玩耍，学习捕猎技巧。

    “太摸起来是什么觉得，月亮是不是凉飕飕的？”

    虽然本没有什么思维，但是对于未知事的向往，是所有的生都会拥有的共通。

    “等我发现自己能飞，周围的海域已经找不到同类了。”海怪歪着脑袋，对着天空上的太伸手，“那时候我就想啊，我要摸到太，但是太很，到我无法碰，直到我力竭从天上掉来之后，我就有了第一个名字，海怪。”

    颜以佐双手在袋中，回忆过去的海怪看起来，少了很多侵略的，多了几分稚气和令人疼惜的模样，睛直视太，不畏惧被光所伤害。

    “你是如何能够在天空中飞翔的？”颜以佐带着海怪来到了地质公园，两人选择了不容易上山的艰险之路，在密林之中就只有两个人，幽静而自然。

    “嗯，因为我发现空气中也有啊。”一脚踩在一个小小的之上，溪的冰凉，仅仅漫过了海怪的脚踝，“既然空气中里有，为什么我不能在空气里的里游泳呢？”

    “你可以轻易的到？”

    “虽然是如此，但是想要到其实也很困难的。”海怪伸手说，“我很大，大到你们无法想象，空气中的虽然能够承载我，却仅仅是在大雨的天气，我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飞翔。”

    大雨……

    颜以佐瞬间明白了海怪的说法。

    在天空之上，虽然承载着很多的汽，却永远也不可能像海一样对海怪有着拖扶的力量，海怪无法在没有的地方生活。

    他永远不能沙漠，也不能被烘，海怪的弱，比他所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这件事，不需要有第三个人知了。”颜以佐淡淡的说，“我也会努力忘记今天的事。”

    弱不需要任何人知，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一样，颜以佐护着海怪，也因此不会让海怪的秘密公之于世。

    “并不是只有飞翔才能够站在的。”颜以佐爬上了一断崖，手脚十分的轻便，完全不像是在实验室中经常研究的人员，“上来，银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