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佐一愣，突然间反应过来一件事。

    是的，海怪是……神明，大海中的一切对海怪来说都不过是玩一般的，在海中他无所不能。

    有无数的所谓的臣，可以给其他的生提供庇护，这样的殊荣是人类一直所渴求的，但是海怪却并不在意。

    “你之所以到岸上来，就只是为了所谓的玉吗？”颜以佐的心中说不是什么滋味。

    以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当真正的确定了自己是上了海怪的时候，这件事就变得莫名的讽刺，让他心底止不住的难受。

    颜以佐当然明白，这是在醋意横生。

    在和这些人产生之前，他来到陆地的理由不就是因为玉吗？到现在，将七七塑造成玉的模样，不也是海怪一直想念着玉的原因？

    “玉很重要。”海怪说，“在来到陆地之前，我的一切都是玉教会的，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才知什么叫思考。”

    颜以佐闭上了双，不想再去询问这个问题。

    在时间上的错过，这已经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弥补的事了，而且如若是自己在那个时候遇到海怪，能不能到玉的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知。

    “所以说爸爸实际上是非常喜玉的了？”七七的声音从门传来，立刻扑到海怪的上像是一个粘人的大玩。

    “现在想来应该是的吧？”海怪伸手了七七的发，“只是玉早就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七七享受着海怪的抚摸，十分舒适的眯起双，然而七七的手却悄悄的蜷缩了起来，甚至七七都不知。

    “到底是有多喜呢？”七七不知为何，对这个答案十分的固执，迫切的想要知海怪的回应。

    海怪低，对上了七七和玉太过相似的睛，然而这里面所充斥的却和玉有着极大的反差。

    “嗯……”海怪仔细的思考了一应该如何去形容，“我是不会泪的。”

    海怪指着自己的睛说。

    “付的那只睛，现在也不会泪了。”

    可是那天……

    “我当时看到的玉被火烧死的时候，我泪了。”

    他哭了，那是海怪唯一一次有印象的哭泣。

    七七哦了一声，之后环住了海怪的脖颈：“我绝对不会让爸爸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