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来看，偶尔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一小宝宝，不知第一次侧看孩的时候，柏士卿突然留意到对方的睛缓缓张开了一。

    柏士卿一愣，看到她又闭了一睛，然后又一次睁开，连续几次之后，她天真而澄澈的睛开始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人，还有完全陌生的世界。

    柏士卿陡然伸手轻轻推了一何独秀，对方这会儿正在假寐，被他一推就睁开了睛，直接对上了柏士卿激动的神：“她，她睁了。”

    何独秀忙看了一，跟女儿乌溜溜的圆睛对上，嘴角弯了弯，他轻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柏士卿还是难掩激动，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把小宝宝抱起来，近距离的跟她对视，声音有些颤抖的跟女儿说话，“女儿……我，我是爸爸。”

    女儿的睛又眨了一，小嘴儿吧唧了一，还是盯着他看。

    何独秀轻笑，：“你怎么跟傻似的，她又听不懂。”

    “她的睛真漂亮。”柏士卿真诚的叹，一儿都舍不得从她的脸上移开，可是女儿却很快就又闭上了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柏士卿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要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突然一僵：“我……我怎么把她抱起来了……秀秀，你快接过去。”

    “你把她放床上不就行了。”

    “不行……我手臂僵了。”

    何独秀扑哧一笑：“你怎么突然那么没息。”

    柏士卿求救的望向他，何独秀这才抿着嘴把宝宝接了过来，看着他松一气一样着自己的手臂，又没忍住笑了起来。

    要不是笑得太厉害伤会有些疼，何独秀肯定要捧腹大笑。

    柏士卿从方才窘迫的状态之中缓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抱着孩的人，突然凑上来吻了一他的额。不知为什么，明明两个人再亲密的事都过了，何独秀却因为对方亲了一他的额而害羞了起来，他推了一柏士卿，板起脸：“嘛？”

    “谢谢你。”柏士卿低声：“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双儿女，我现在觉得，自己这辈已经圆满了，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