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染成白的来用。没想到竟还会拿狐狸充数！

    钟有玉这才注意到沈楼的这个小跟班，眉清目秀的孩，就是有瘦小，“这是谁？”

    “我爹新收的弟，阿信。”沈楼招手让林信过来，跟钟家兄弟打招呼。

    林信乖巧地见了礼，睁着清澈天真的睛小声问：“钟家衣领上的，究竟是虎还是狐呀？”

    这是还惦记着沈楼布置的功课，小孩自以为的小小声，周围的三个大孩都听到了。钟有玉面有菜，扛了扛沈楼的肩膀，“这孩跟谁学的，怎么这么欠啊？”

    沈楼挡开那只试图弹林信脑袋的爪，“他刚学字，分不清虎和狐。”

    “……”

    少年人的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几句话的功夫，钟有玉又恢复了平日对待沈楼的态度，不再无端指责他来看笑话，但笑起来还是有些勉。

    “钟叔叔了什么事？”沈楼低声问钟有玉。

    钟有玉犹豫了一，正要说，却被一直沉默寡言的弟弟抢了先，“爹，闭关，要几年。”

    修仙之人，遇到瓶颈或是突有所，是会闭关一阵的。但如今两个儿年幼，弟弟又是个指望不上的，钟夜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闭关几年吗？还有一可能，那就是钟夜意外受伤了，需要闭关调养。

    沈楼不再多问。

    莫归山上的气氛，与浣星海很是不同。钟家等级森严，照衣领上黑条纹的多寡来区分辈分，凡人见到仙者要跪行礼。

    林信跟着沈楼往前走，廊上洒扫的凡人跪了一排。

    秋贡之日，莫归山要摆宴，西域的万、千大人们，正在前闹着。酒菜饭已经摆上桌，台上有衣着单薄的凡人舞姬，随着丝竹声翩然起舞。

    沈歧睿面如常地跟着钟随风走上主位，与西域的属臣们见礼，朗笑：“孤不过贪杯，来品尝莫归山的百年佳酿，不想遇到了秋贡，叨教诸位了。”

    属臣们连称不敢，落座后纷纷偷瞄这位不常见的北域之主。玄国公沈歧睿为人直，不拘小节，看起来比喜怒不形于的钟夜要好相很多。

    窖藏百年的好酒开坛，郁的酒香宛如落的蜂巢，瞬间炸裂开来，绵延十里。

    “久仰国公爷大名，属臣万吴兆敬玄国公一杯。”一名腰鹿璃宝剑的中年男，举着酒杯上前敬酒，此人龙行虎步，显然灵力颇，乃是钟夜最重的属臣之一。

    沈歧睿认得此人，执起酒盏与之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