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四肢被折断，像一滩烂一样倒在地上，鲜血和着泪跟了一地。

    曲宴宁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王利正在审问嫌疑人。嫌疑人在医院抢救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清醒了过来，除了四肢折断以及动脉被割开造成失血过多，嫌疑人上并没有其他的致命伤，昨晚的伤害不像是想杀人，更像是在报复愤。

    王利审问的过程也乎意料的顺利，嫌疑人叫李汉文，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看见警察时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满脸得救的兴奋，王利还没问，他就自己全供认了。

    据李汉文说，他是伪装成外卖员作案的，几个被害人都是单独居的年轻女，他蹲了很久，才确定了手的对象，再装作外卖员混楼里，趁着被害人开门拿外卖的时候，将人一掌击昏，之后就是他杀人碎尸的过程。

    说这些的时候，李汉文脸上全是兴奋的笑容，“这些婊，就会勾引男人，一个一个说要单，清的跟什么一样，嘿嘿。最后还不是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她们……”

    李汉文神经质的笑，平凡的五官扭曲变形，狰狞骇人，“不过这人尽可夫的婊，求我我也不会碰的，不如杀了喂狗净。”说到最后，他牙关咬，双突，神憎恶恨不得亲自吃了他中的“婊”。

    王利冷冷的看着他，李汉文沉浸在虚拟的想象中，脸红，要不是四肢动弹不了，估计还会手舞足蹈……这样的表现，显然已经不是正常人。

    王利完记录，居临的俯视着他，“法律会为那些被你害死的女孩讨回公。”

    “讨回公？”李汉文惊恐的瞪大睛，“什么公！臭婊！你不要过来，老能杀你一次，就能再杀你一次！”

    他拼命的摇，球惊恐的暴起，似乎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画面，徒劳的想要挪动四肢后退，王利站在边上看他发疯，那无可的郁气总算散了一。

    “善恶到终有报。”

    曲宴宁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王利吐一烟圈，斜靠在走廊上，声音比以往沉重了许多，“没关系，凶手已经找到了，找个地方，把它好好葬了吧。”

    曲宴宁说好，大黄的尸暂时放在医院，等找到好了地方，再把大黄送去火化安葬。

    晚上曲宴宁没去摆摊，他在网上找了一圈，申市最近的动安葬中心在郊区，曲宴宁联系了人，对方说午会开车过来接。

    王利忙完了也过来了，两人跟着安葬中心的车一起过去，等大黄火化后，带着骨灰回来。

    曲宴宁说想等李晓红火化之后，把主两人的骨灰放在一起，至少有个伴。